面对混乱场面,红姐大叫道:“一个一个讲,不要急!”
周小琥这才松开手,我长吁了口气,额头冒出一层汗珠。
七朵姐妹花,七对凶器,却有三七二十一种疑难杂症。
得病不可怕,只怕找不到根源。可问题是,头皮屑增多和长粉刺疙瘩也要我扎针。
“脚气、狐臭、痔疮、鼻炎、湿疹……”我念叨着更多的名词,实在听不下去了,不禁深叹口气。
心想,混于社会底层的小姐们不容易啊,不但起早贪黑辛勤工作,还带病坚持上岗,简直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
“成医生,你看咋治?”红姐殷切地问,目光中充满期待。
她们虽然没有大病,但确实都是些顽疾,如果不及时治疗,轻则影响日常生活,重则耽误工作挣钱。
我冷静地劝慰:“去医院开刀治疗,效果应该更好。”
红姐说:“我们可不想去挨刀子,还是扎针方便!”
我谦虚道:“好吧,我可以试试,但学艺不精,你们不要见怪。”
“太棒了!估计要扎多久?”红姐欣喜万分。
“不好说,先看疗效吧,有的病可能需要多扎几次。”
红姐忙点点头,抓起包往外走:“你们等会啊,我找老板娘再开一间房,专门扎针用!”
不愧当大姐的,做事考虑周全,显示出雷厉风行的魄力。
几分钟后,老板娘跟着上来了,站在门口往房内瞅,像欣赏一群火星人似的。
她丰腴的身材透露出虎狼之年的气韵,估计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里面连内衣也没穿。
老板娘警告:“你们不是聚众鬼混吧,最近扫黄风声紧,可别弄出大动静!”
我笑道:“瞧你说的,如果七个小姐跟一个男人上床,那不是鬼混,是谋杀!”
老板娘问:“那你们开房干啥?”
“扎针!”我响亮地回答。
老板娘吓得后退两步:“吸毒哇,比卖银票昌更严重!我可不敢留你们在这!”
红姐立即柳眉倒竖:“草!吸个屁毒!是针灸,治病!”
老板娘这才放心,打开了对面的房门,笑眯眯地问:“正好标准间空着,住几天?”
“先订三天!”红姐爽快地掏出钞票。
小姐们齐声欢叫,像鸟雀般窜入房内,高跟鞋甩了一地,横七竖八趟到两张床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