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万金的话犹如一道闪电,映亮了我的脑海,同时想到一个人。
他,就是我爷爷,八十三岁的老神医。
我立即安排诊所的工作,让夏筱雨暂时负责,然后马不停蹄地奔赴火车站。
中午时分,我抵达煤城,匆匆赶往爷爷家。
推开一楼的院门,见爷爷躺在葡萄藤下,摇着蒲扇听广播。
爷爷白发长须,颇有道骨仙风的气质,身子骨仍挺结实,耳不聋眼不花。
爷孙俩见面分外亲热,我把在省城的遭遇讲述了一遍,着重介绍自己开诊所的事情。
爷爷夸赞说:“行啊,将针灸专门用于男女的身体保健上,术有专攻啊,很有想法哇!”
我紧皱着眉头:“可是,赵永昌的小鸟缩进去了,我推断是受到惊吓,加上留针时间过长造成的。”
爷爷分析道:“要解决这个症状也不难,他的长强穴鼓起了包,应该是寒气和淤血阻塞的原因。”
“那李文兴的病又怎么回事?他一直昏迷,苏醒后的时间也短,然后又晕过去!”
爷爷沉思了片刻,捋着胡子说:“估计是头部筋脉或大脑神经的问题,情况比较复杂啊。”
正聊着,姐姐来了,她看到我很高兴,赶紧去买菜,下厨忙碌。
饭后,爷爷悠闲地趟在藤椅上喝茶,吩咐道:“成材啊,去把我床头柜里的针袋拿来。”
我忙走到爷爷的房间,取来了针袋,他笑呵呵地说:“打开吧。”
展开针袋,见是三根长短不一的淡黄色金属针。
它们细如发丝,一根十公分左右,一根二十多公分,还有一根拽出来后,足有半米长。
“金针!”我惊讶地叫道。
爷爷介绍说:“咱家祖传的针灸术其实有十根针,之前教你银针,是为了去药厂的医院混个工作。现在开诊所了,我再教你金针技法。”
我喜出望外,但见金针如此细长,不禁迟疑:“这么奇葩的针,很难掌握吧?”
爷爷呵呵笑道:“所以啊,等你具备一定功力才能学,现在是时候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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