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人数上的悬殊,张勇不敢再横了,他迟疑着放下武器。
“开枪啊,开啊!”阿龙上前,用枪顶住张勇的脑袋。
“龙哥,误会,误会!”张勇忙把猎枪扔到地上,“我们只是奉命看门的,不是打架的。”
阿龙蔑视着他:“跟你老人家通报一声,成材我带走了?”
张勇脸色尴尬,无奈地说:“你用枪指着我的头,能不让你们走么?”
阿龙把枪收起来,笑道:“不用枪,咱俩单挑?”
张勇脸色一变,赶紧让开路:“别开玩笑了,谁不知道龙哥是散打冠军……”
见他比较识趣,阿龙冲众人挥手,领着我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凯圣公司。
火速赶到金龙会所,我把发生的一切详细告诉了钱万金,目前最令人放心不下的是吕基和甄剑。
没想到事态发展得如此严重,钱万金闷头抽着雪茄,片刻后说:“强龙难压地头蛇,现在赶到拉萨救人不现实,只有等消息了!”
我明白钱万金的意思,王安邦肯定会把两个女儿带回省城医治,吕基和甄剑也会押回来,到时对方自然提出条件。
与其盲目地出击,不如静观其变。王雅莉虽然昏迷未醒,但王茜雯神智清醒,她把吕基和甄剑当作朋友,应该不会让王安邦伤害他们。
钱万金嘱咐道:“我跟相关部门打过招呼,诊所可以正常营业了!趁王安邦分心,咱们的生意得抓紧,后天俱乐部有活动,来几个大人物。”
“金哥放心,一定做好准备工作!”我随即告辞,心里挂念着姐姐和爷爷。
回到诊所,见到爷爷、姐姐,他俩安然无恙。
爷爷笑呵呵地捋着胡子:“你放心吧,对面的神针医馆,蹦跶不了几天!”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问:“那个老头是谁?他们从哪请的针灸高手?”
不等爷爷回答,姐姐抢先说:“他是大伯!”
“什么?大伯?”我以为自己听错了,龙东强也十分惊讶。
爷爷脸色变冷,没好气地说:“就是你大伯啊,脾气古怪的混账东西!别以为蒙着脸我就认不出来!”
我顿时愕然,跟大伯黄轩足足十多年没见了,他性格偏执,行踪不定。
爷爷三十岁才结婚,共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我父亲出生时,爷爷已经四十多岁了。大伯比我父亲大了十多岁,今年六十出头。
“大伯怎么会在省城?他跟王安邦什么关系?既然银针医术是祖传的,大伯应该会的啊,为什么还要把你抓去教他?”我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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