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王兆龙他们生死如何,我闭上眼,摇了摇头,不由地哀叹一声。
这种情况下,只能先自保了。
“咣当!”院外的铁门响了,狂犬人又返回山庄,继续围攻过来!
两支狼狗狂叫不已,浩叔紧握手中的枪,站在门口对准外面,其他人举着武器,准备殊死一搏。
狂犬人撞了几下铁门后,开始用肩膀撞击院墙,墙壁已经松动,有砖石不断掉落。
不好!院子马上即将被撞塌!
“嘭!”
院子彻底坍塌了,十几个狂犬人跳窜进来,先朝两支狼狗扑去,将其脖子咬断,扯住四肢撕成碎片,塞到嘴里啃咬。
枪里只有十四发子弹,每枪都要打穿狂犬人的脑袋,才有可能使其毙命,想要把外面所有的狂犬人都消灭,这个难度太大了。
浩叔的额头冒汗,显然没有信心做到。
而为首的刀疤脸并没有来到院内,而是趴在院外观望,不时地吼叫几声,似乎在坐镇指挥。
五六个狂犬人撕咬完狼狗,开始扑向餐厅的铁门,它们暴躁地抓住栏杆,猛烈地摇晃。
“闪开!省点子弹!”陈成一把推开浩叔,带领几名队员,隔着门往狂犬人身上砍杀。
转眼间,大刀砍落了一地的手指和肉片,红缨枪刺穿了狂犬人的头颅和肚子,餐厅门口顿时血泊一片,腥臭味刺鼻,狂犬人严重受挫,开始往后退去。
陈成杀红了眼,用枪头将爬地上挣扎的狂犬人死死钉住,从别人手里夺过一把红缨枪,使劲捅进它的嘴里,枪头从脖子后穿出。
陈成情绪激昂,冲门外狂叫:“来呀,他娘的来呀!”
刀疤脸也不敢示弱,跟着爆吼了一声,跳进院内,张开大嘴露出獠牙,朝陈成逼近。
见时机来了,浩叔不假思索地举枪就射,正中刀疤脸的头部,打得它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但马上又爬了起来。
它的半个脸被子弹打烂,口腔里的肉和牙齿全部暴露在外,黑血汩汩地往下流淌。
浩叔急忙再开第二枪,刀疤脸闪电般地侧身躲避,仅仅命中它的大腿,打出了一个血窟窿,它嘶叫着跳出院子,滚到山坡的树林中。
关键时刻,还是子弹起了作用。
见头领受伤败落,其他的狂犬人不敢再上前攻击,全部缩在院外倒塌的砖墙下,呜呜地低吼着,一直没有离开。
张梓妍呜呜地哭了:“这可怎么办……”
邓如梦搂着她肩膀,安慰说:“别怕,在双龙山那么多危险都挺过来了,这一关肯定能熬过去!”
闵杰说:“对,只要救援军队来了,咱们就能获救!”
然而,双方僵持了数天,不见任何救援。
十来个狂犬人围住山庄,但也不再向餐厅发动攻击,而刀疤脸自从受伤后就不见了踪影。
这几天,大家的神经绷紧,丝毫不敢松懈,男人们分成两队,轮流守护住铁门。
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大风呼啸。
雨停之后,院内还没处理完毕的小麦,开始散发出浓重的味道。
引来数千只老鼠蜂拥而至,它们还没吃到粮食,便被狂犬人抓住吞食。随后,更多的老鼠围在山庄下面,着急地吱吱乱叫,却不敢上前。
又过了两天,致命的问题来了,山庄里的水喝完了,再次陷入缺水危机!
小张走到大厅,对邓博林说:“老板,老吴把水藏到床底下了。”
邓博林火冒三丈,立马奔往老吴的房间,我和浩叔赶紧跟过去。
进入房间,邓博林掀开床板,见居然有五六瓶水!
“你特么敢藏水!”邓博林一拳砸在老吴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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