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如我们先进城吧。”一个将领说道。
“进城?本将军要站在乡亲们的面前,给他们一个交待!”曾淮南面色通红,鼻吸沉重,就站在城门之前,痛心疾首的看着面前死伤的百姓。
不久,林大勇带领几个手下骑马出城,半跪下迎接着曾淮南。在曾淮南不进城,留在城外慰问百姓时,林大勇就有不好的预感,此时真正面对曾淮南,看着他那气得发红的脸和充满杀意的眼神,更是吓得心惊胆颤。
“林大勇,是不是你下令杀的人?”曾淮南突然一声大喝,把林大勇的身子吓得一抖。
“将军,这些刁民……他们……”
“混帐,本将军要你解释了吗?你只说是还是不是!”曾淮南一脚踢翻林大勇,气急败坏的吼道。
“就是他,我认得他,他还说要把我们全部杀死,诛九族!”
“上次几千乡亲,都是是他下令杀的!”
……
林大勇不敢回答,认出他的百姓却沸腾了,许多百姓当场指了出来。
曾淮南深吸一口气:“看来,本将军也没有必要再问下去了,杀人的就是你,林大勇!你跟随本将军多年,没想到却做出这种事情,杀人者人恒杀之,何况你杀的是自己的百姓?”
听着曾淮南冰冷的声音,林大勇自知大祸临头,他跪在曾淮南的脚下,哭求道:“将军,将军,末将知错了,末将也是一时气急才犯下错误,念在跟随您多年,又曾经立下战功的份上,将军您就饶了末将这一次吧……”
曾淮南眼神之中也闪过一丝不忍的光芒,但百姓的呼喊犹在耳边,他闭目深吸了一口气道:“不杀你不足以平民愤!”
“唰!”
手起刀落,林大勇的头颅掉落在地上,颈上的鲜血喷到了曾淮南的脸上,他也不用手擦,提着还在滴血的长剑,转过身对数万百姓说道:“众位乡亲,林大勇曲解本将军民为军用的军令,惊扰到了乡亲们,本就该死,他竟然还杀害乡亲们,就更不能活,如今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来呀,将参与射杀百姓的所有人都抓起来,绑了跪在这里,任百姓们处置,将林大勇的头颅挂在城门口,暴尸三日!”亲手杀掉林大勇,曾淮南再次下令,凡是参与的士兵,都逃脱不了。
见曾淮南真的一剑削掉林大勇脑袋,百姓们基本上相信他是来为民伸冤的,所以激愤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很快的,两百名弓箭手,两千三百名士兵就在更多的士兵押送下被绑了出来,在建平县外排成五排。百姓们见到这种架势,立即就安静了下来。
“军中败类,其罪当诛,射杀百姓,追杀百姓,死有余辜!”曾淮南眼中露出十分不忍的神色,可是他还是这样做了,他将长剑高举:“乡亲们,虽然有民为军用的命令,但是那是在危急时刻,全民抗敌,而不是肆意收刮百姓财产。这里跪下的,都是曾经侵犯过你们的士兵,现在被绑了动弹不得,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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