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在众人这样议论纷纷的时候,王仁祐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接着高呼道:“圣上啊,为我大唐万年计,圣上当重视起来啊,呜呼……”
王仁祐来了这么一下子,倒把众人给弄懵了,大家相互张望,然后将目光投向了李治,李治颇有些无奈。
翰林院的人最近都在研究星座学,这的确有点不太好,毕竟那是研究学问的地方,研究星象算什么事啊。
他若反驳了王仁祐,给人的感觉就是他李治多么支持这种行为似的,这对于以后翰林院的发展很不好。
所以思来想去,李治说道:“星座一事,朕已知晓,不过朕也不能只听你一面之词,就说这个不好,还是要让唐爱卿来说两句的,王爱卿意下如何?”
王仁祐早有跟唐舟当堂对质的意思,所以连忙应道:“听圣上的。”
李治点点头,不多时派人把唐舟给叫了来。
唐舟来了之后,很快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当他明白是怎么回事后,不由得扭头看了一眼王仁祐,他觉得这个王仁祐真是不长记性啊,怎么还敢找自己麻烦?
而他望向王仁祐的时候,王仁祐竟然一点不惧,还冲唐舟哼了一声。
两人这样稍微对决之后,李治开口道:“唐爱卿,王爱卿说你在翰林院鼓弄什么星象学是不务正业,迷惑人心,对于此事,你可有什么要说的吗?”
唐舟道:“圣上,臣在翰林院的任务就是研究星象天文,然后丰富我大唐在这方面的知识,星座学是臣研究星象之后发现的一些规律,不同星象会在不同的月份出现,而在这些月份出现的人,会因为这些星象的缘故而有不同的性格,这是臣本业所在,所以不能算是不务正业。”
唐舟这么一说,朝中的一些大臣连连附和。
“极是,唐小侯爷就是研究天文的,弄出个星座学,这也是成果啊。”
“就是,翰林院可不只是研究文学啊,各种天文地理,刑法民俗啥的都有研究,唐小侯爷研究天文,如此倒也合情合理。”
“所以说,根本不存在什么不务正业。”
大家这么说,王仁祐顿时急了,站出来道:“就算这是你研究出来的成果,但你记下了不就行了,干嘛弄的整个翰林院的翰林学士都跟着研究你那什么星座学,不仅如此,你还以星座学卜卦,愚弄我大唐的人,这个你怎么说?”
王仁祐说完,唐舟也不急,道:“非也,非也,这星座学研究出来后,自然要试用一下,我帮翰林院的翰林学士看看他们的性格啊,运势啥的,好像也没有蛊惑什么人心吧,而且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大家闲来无事拿来放松一下,很正常。”
唐舟说着,看了一眼王仁祐,道:“魏国公,要不要本侯也帮你看看你的性格啊,运势啥的,你看看准不准。”
王仁祐一听这个,顿时哼了一声:“我才不上你的当,当初弄什么澡堂,就你把那言官骗了去,之后他就不好再说你的澡堂有伤风化了,我要是让你给看了,我再弹劾你,你有得说你都看了还弹劾你,太不厚道,所以,我坚决不给你看。”
王仁祐说的好像自己很聪明似的,绝不上当,唐舟听完,啧啧舌,道:“魏国公真是一个固执的人啊,我猜想你肯定是天蝎座的,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的生日应该是在十月到十一月之间的某一天吧?”
王仁祐不让看,唐舟却还偏偏说了,他这么说完,王仁祐心中猛然一沉。
这个时候,朝中一名官员站了出来,道:“小侯爷还真是料事如神,魏国公的生日是十月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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