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力大无穷,伸手就把那个书生给拎了起来,那书生也是一惊,但并没有因此就有所屈服,甚至还哼了一声:“耍……耍赖,我们就耍赖了,跟你们这种人,耍赖怎么啦。”
这个书生说着,另外几名书生也有点气愤,立马就围了上来。
“哼,果然是一丘之貉,你们这样的人不就是会欺负我们这些底层的人嘛,好啊,今天我们就跟你们耗上了。”
“没错,跟他们耗上,除非杀了我们,不然我们一点不让。”
“没错,没错……”
几个书生嘀嘀咕咕的说着,李虎却是晕头转向,一时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画风变的有点快啊。
而李治和唐舟两人,也是相互张望,很是不解,不就写诗输了嘛,不就抢了他们的座位嘛,什么生啊死的,他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治眉头微凝,上前问道:“什么一丘之貉,我们怎么欺负你们啦,刚才是你们说的,输了就走人,怎么现在不服?”
那几个书生呵呵一笑:“这位兄台的诗写的的确很好,我们心服口服,只是我们刚离开,就突然想起这个人是谁来,如此,我们就不能走了。”
书生说这个人是谁的时候,指着李慕白,这让李治很是奇怪,李慕白怎么啦?
而此时的李慕白则突然神色微微一紧,他多少猜出是怎么回事了。
他老爹在杭州城的名声可不好,虽然很多人都不敢得罪他,但不代表所有人都怕他们,总会有一些不怕死的人想跟他们父子斗一斗。
读书人虽说有不少都很没骨气,但若细算的话,有骨气的人还多是读书人,如此,这几个书生什么意思,也就一目了然了。
而事情果真如同李慕白猜想的那样,那书生说完,李治倒是一愣,指着李慕白道:“他怎么啦?”
“他怎么啦?他是李铭风的儿子,就算全杭州的人都怕他,我们几个却是不怕的,哼。”
李治眉头越发的紧锁起来,李铭风的儿子怎么啦?
他望了一眼李慕白,见李慕白神色紧张,他便觉得这里面有事,正要继续问下去,远处一艘小船上突然传来一声惨叫,紧接着,便见一名渔夫摸样的男子突然把一个给扔进了湖里。
湖面很快殷红起来,李治他们虽然隔的远,可还是多多少少看出了湖面的血色。
有人在西湖上杀人。
而且当着李治的面。
李治很震惊,这个时候却也无心询问那几个书生,立马吩咐高雄兄弟二人道:“去将那人给我抓来,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杀人。”
李治很生气,那凶手简直是在侮辱他。
竟然敢在大唐天子面前杀人,他把大唐律法当成什么啦?
高雄兄弟二人得了李治命令,立马飞身上了乌篷船,去追那凶手,只是那凶手好似早有准备,杀人之后立马乘船离去,因为相距有些距离,再加上高雄他们的乌篷船有点打,走起来并不是很快。
所以等高雄他们追去的时候,那凶手已是逃之夭夭,他们两人没有办法,只能折回来寻找那被凶手杀死的人的尸体。
而就在高雄兄弟二人寻找尸体的时候,这边亭子里,李治已是越发显露出自己的帝王之气来,本来微服出访,他一直想要隐藏自己的威严,但现在接二连三出事,他却是再伪装不得了。
转身望向那几名书生,问道:“李铭风怎么啦?”
那几个书生也不惧怕,道:“李铭风怎么啦?他任江南东道都督这些年,不知道害得多少百姓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他简直就是我们这里的老虎,我等身为大唐的读书人,早就对他看不惯了,想着等下次春试,非得将这些事情报之当今圣上不可,今天遇到了他的儿子,还想让我们给他们让座,门都没有。”
“不错,我们就是死,也得争这口气,为我杭州的百姓争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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