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浸在冷水中,段十一恢复了几成理智。
她脑中盘算着用青吹去解决余毒的可能性。
以她的推测看,青吹大抵是褚王的人,将计就计也许会打消褚王的顾虑,她倒不是什么在乎清誉之名的人,坊间编排她的故事传的沸沸扬扬,她也从未澄清过一句。
只是
忆起上回那根短粗的丑陋之物,她实在是难以接受,再想起云别告诉她的那些事,心里不免有些排斥。
想着想着,她才惊觉这毒当真是不容小觑,阴毒的欲望渐渐让她感受不到这水的凉意 ,她回想起为数不多的欢愉,缓缓把手移向阴阜。
段十一学着云别爱抚自己时的动作去触碰阴蒂,可惜毫无章法的抚摸只会火上浇油,她忍无可忍,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套了件外衣就匆匆走向后院。
“将军…”门口的阿初被吓了一跳。
“我无事,你回房歇着吧。”
段十一摆手,快步行至后院。
她此刻恨急了这副不受控制的身子,如若能根除,丑些便丑些吧。
伴随房门吱呀一声,原本黑漆漆的里屋燃起了些许光亮,青吹听到动静,手持烛台看了过来,眸光闪烁着微亮的光。
段十一只披了一件外炮过来,头发湿漉漉的,还滴着水,显然是刚净过身,没有束胸的她此时更显韵味,曼妙的身姿被完整的勾勒出来,借着月光,甚至能看到若隐若现的腿根。
青吹喜形于色,羞赧的将烛台放置一边,怕她反悔似的上前道:“奴来伺候将军…”
段十一的理智逐渐涣散,就在她要默许之际,青吹像是被什么东西给钉在了原地。
细瞧还能看见他的瞳孔正诡异的骤缩着,整个眼眸泛着淡粉色的光晕,仿佛被鬼附身似的,同手同脚的背过了身子。
“!”
微弱的烛火抽动,段十一身后渐渐多出一道影子,她似有所感,猛地转身。
“好久不见啊,将军。”
云别揽住摇摇欲坠的段十一,轻声道。
段十一惊讶过后,看清来人竟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将军同我的讨教的床笫之欢,还没有完全掌握,这就打算同人实践了吗?”
云别半推半就的把人放倒在屋里的圆桌上,身下之人呼吸不稳,也没有多少抗拒的意思,许是对他的逾矩已经见怪不怪了。
也多亏了他的无耻。
云别其实在将军府房梁上无所事事好一阵子了,起初是来看她的笑话,后又想瞧瞧自己的教学成果,很显然他这个便宜学生没有多大的耐心,急匆匆的挪了地。
原本他还挺乐在其中,直到青吹朝段十一靠近,他心里莫名的不悦开始涌动,打断了他潜伏在此看戏的兴致。
狐妖的魅惑之术他鲜少拿出来用,可方才下意识就这么做了,心中那股无名火让他实在看不惯这个小杂碎试图去碰段十一。
段十一躺在圆桌上,单薄的外衣吸干了她身上的水渍微微松动,浑圆若隐若现,断断续续的轻喘声加剧着屋中的旖旎。
云别轻啧一声,有些烦躁。
他俯身含住了段十一胸前的乳肉,深陷的乳果被他吮的直往外钻,后又被一层布料阻碍。
敏感的乳尖在他口中与衣物摩擦,段十一忍不住叫了一声。
他将身下人的腿窝架起,湿漉漉的花瓣微微张开正对着自己。
“来,漪漪,自己摸摸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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