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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动帝都的第二学院入侵事件过去三天后。此时的第二学院,已经基本上恢复到了曾经的模样,第二学院再怎么说也是国立学院,受袭之后的第二天,帝都已经派遣了大量的炼金术师和土系魔法师,仅仅两日,便将受损的建筑全部恢复了原样。只是被火焚烧过的植被,想要靠魔法恢复显得有些不太现实,依然维持着一片焦黑的模样。斑斑的血迹虽然已经被清理一空,但是残留在空气中的血腥气依然在提示着人们,这里曾经遭受过重大的袭击事故。
……
“你是说整件事情都是司空主导的?”在三天后的今天,第二学院的事宜稍微稳妥一点之后,法兰戈尔亲自来到第二学院进行慰问,在白夜的办公室内,法兰戈尔听了白夜的描述,反问道。
“没错,是他,要不然也不至于我亲自出手还落得一无所获的地步。”白夜依然耿耿于怀地说道。
“陈哲不也追过去了吗,两个人都没能把他怎么样?”法兰戈尔疑惑地问道。阵营之中的神人,总共也就那么几位,哪个人有多少斤两他们心中都大概有个了解,司空地、白夜、陈哲三人之中,陈哲毫无疑问是最厉害的,至于白夜和司空地,最少白夜也不会输给司空地,在二对一个情况下还能被对方安然离去,怎么能叫法兰戈尔不心生疑惑。
“你别提这个人,说了我就生气。要不是他怎么会变成这样。”白夜恼怒地说道。
“怎么了?难道他还帮司空地不成?”法兰戈尔有些猜不透地问道。
“哼,明目张胆地帮忙,量他也没有这个胆子。如果他没去的话,我已经打算和司空动手了。虽然所处位置是在近郊,难免会把一般民众伤及到,但是如果开启神域的话,还是能够将波及人员控制在一个比较小的范围之内,而且到时候如果帝都方面问起来。我也可以将事故原因推到司空身上,至少动手动的话,就算不能拿下他,也一定会让他留下些什么。”白夜很坦白地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非常信任法兰戈尔。
“把一般民众拖入战局?这样的话,陈哲也没有做错什么吧?”法兰戈尔听完白夜的叙述,皱起眉头思索了一会儿,赞同地说道。
“喂,什么时候这么没有默契了?我是什么样的性格你难道不清楚么?你觉得我会因为陈哲的一句话,就改变我的注意?”白夜不满地说道。
“你是说……陈哲本来就打算放走司空?”经白夜这么一提醒,法兰戈尔也想通了不少问题。确实就如白夜所言,如果陈哲只是抱着不能波及民众这个想法的话,白夜肯定不会顾及陈哲的感受强行出手。而白夜没有出手,也就意味着陈哲还有什么其他想法。让谨慎敏感的白夜察觉到了什么。
“不清楚,可我总觉得不止这么简单。”白夜有些模糊地回答道。
“不止这么简单?再怎么说他也是帝都的元帅,就算他曾经和司空是知交好友,但也总不至于出手阻止吧?还有,以后你说话也多注意一点。这种模糊的否定言论,还是尽量避免掉比较好。”法兰戈尔告诫道。
“你以为这话出了这个办公室,还能说给谁听。至于陈哲,说实话,他都没有出手的必要,只要有民众会被牵扯进去,他就有足够的把握可以牵制住我了。”白夜憋屈的说道。
“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吧。对了。司空地的目的是什么,你现在清楚吗?”法兰戈尔岔开话题问道。
“有一些头绪,不过我总觉得应该不单单是为了那个目的。”白夜有些矛盾地说道。
“什么目的?”法兰戈尔不理解的问道。
“你还记得左从戎吗?”白夜问道。
“当然记得,那个少年给人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明明是个二十出头的无能力者少年,却能散发出神人级别的精神威压,这样的感觉。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也只品尝过一次,怎么可能会忘记。”法兰戈尔记忆犹新地说道。
“你觉得他,会是什么人?”白夜问道。
“什么人?不就是左从文的弟弟吗?难道还有什么身份……你是说他?”法兰戈尔话说一半之后,也猜测道了什么一样,试探性地反问道。
“不错。他就是鬼魅。也怪我当初把消息散布出去,让左从戎突然成为阵营的焦点,不然现在可能也不会有这场灾难了。他们几个在森林之中冒险的时候和郭传风几人有过过节,这时候伺机报复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让我有点想不通的是,这左从戎明显是一名无能力者,为什么他们还要煞费苦心,不惜与帝都撕破脸皮也要杀他?”白夜有些想不通的道。
也难怪白夜会想不通,莫说是白夜,就是连这场灾难的主导者司空地都有些想不通,明显代价与收获不成正比的偷袭,到底对他们组织有什么好处。这次的偷袭,不管对司空地等人来说,还是对帝都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帝都在平静了几千年之后,十几年间被外敌攻破两次,造下两场杀戮,而司空地等人,则提前将他们从黑暗之中暴露在帝都面前,让帝都有了防备之心。
“你是说他们的目的是来截杀左从戎?”任他位高权重,老谋深算,也没有想到,这么轰动帝都的大事件,这么疯狂的计划,只是为了杀一个无关紧要的无能力者,法兰戈尔愕然道。
“我也不太相信,不过根据紫苑他们的现场信息报告,从陆通海他们的对话和动作细节上看,好像就是这么回事。对了,除去陆通海之外,其他人物的穿着,都和十三年前左相府灭门案的凶手们穿着相同。”白夜说道。
“这样啊!……紫苑怎么样?”法兰戈尔听到白夜最后给出的情报之后,叹息一声,良久之后才又问道。
“还好。以她的年龄,有那样的表现足够了。”
“是么……”
□ □ □
在白夜和法兰戈尔在谈论的同时,左从戎现在已经离开了帝都。出现在了当初他第一次进入帝都时候走过的路上。左从戎的伤势对于别人而言确实是致命的,但是在致命的伤口愈合之后,治疗身上其他的伤口,对于白夜来说。简直没有丝毫难度可言,只用了一天,左从戎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也只是慢慢恢复精力的长时间滋补工作了。
经过三天的修养之后,躺在病床上的左从戎也从同伴口中将第二学院的情况探听了个大概,因为自己的关系,使得第二学院遭受如此创伤,心里有愧的左从戎自觉无法再在第二学院待下去,所以向白夜辞行之后,带着自己的东西。再次踏上了一个人的旅程。
……
“院长!”
“怎么了?”平日里没有人的办公室,这几日来来往往人流不断,此时的白夜略显疲惫地靠坐在皮椅上,抬起头问道。
“我想请假,离开第二学院。”左从戎盯着白夜。一字一顿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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