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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所有的攻击器械都游走到了左从文附近,准备着手攻击,却不想“剑轮舞”和巨炮像是瘫痪了一般,发出“噼噼啪啪”的嗤响声之后,失控瘫在地上,不再动作。
“嗯?没想到连这些都可以干扰到,我的本意是让你身前的机关部分失效而已,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好的效果。”正准备出手攻击的左从文颇为意外地说道。
“果然还是之前消耗太过剧烈了,只是被耍了点小聪明,就弄成现在这幅样子,刚刚的‘水’有问题吧?”直到现在,大长老才意识到之前那只由水组成的“大手印”有什么古怪。
“算是吧,关键的部分是地底你没看到的,整个空间都是我的领地,所有的一切都归我调用,虽然不能像魔法师一样聚集和使用水,不过用内劲操纵一部分的水量还是可以的,你的‘天鼎穹盖’确实只防御方面很不错,可看不到的攻击,还是无法防御下来。怎么样?接下来还要继续么?”左从戎解释完之后问道。
“算了,是我败了!‘彼岸传说’已经被毁掉,现在战斗系统也暂时瘫痪,之前防御‘狙神’带来的后遗症也还没有消失……噗!”大长老话音未落,却已经再难坚持,一口鲜血狂喷而出,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向一旁摔倒下去,“立体演算装置”也消失无踪。
“这……这就结束了?”左从戎目瞪口呆地看着突然昏倒的大长老。难以置信地说道。明明之前波动气息还非常狂暴,不想转眼之间竟是出现了这种状况。
“好强的精神力!居然能坚持这么长时间。”左从文一边将神域解除,一边感叹道。
……
“大哥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大长老已经昏迷。事情也算告一段落,两人此刻只是静静等待着“彼岸传说”的降落,一年多未见的兄弟二人,此刻也终于有了交谈的机会,左从戎一边为左从文治疗左臂,一边好奇地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一年多没见。还是这么冲动,要不是我赶过来。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情。”左从文担忧地说道。
“……,我们还是不说这么了,大哥的神域,为什么和其他人的……感觉不太一样?”每个神人的神域背后。可以说都有一段不想提及的故事,虽然左从文的神域属性非常温和,可背后到底有什么秘密,谁也不好说,左从戎心下好奇,显得非常犹豫地问了出来。
从最初的司空地,到魔法团的首席长老法兰戈尔,再到铁血的王云开,以及自己。荒凉的“戈壁”。虚无的“心网”,阴森的“映月血界”以及自己爆裂的“史前荒原”,哪一个不是杀性十足的神域。哪里会有这般温馨柔润。这一切对于好奇心非常重的左从戎来说,藏在心底的话实在太困难了。
“你是说杀性不太重是么?”左从文看左从戎这幅模样,哪里猜不透左从戎的意思,笑问道。
“还是大哥英明。”见左从文不介意,左从戎当下放心下来,调侃道。
“所谓神域。就是由自我的深层意识凝聚而成的领域空间,将自己的内心具现成领域武装。所以才会被称为神域。只有心境遭逢巨变的极限能力者,才有可能开启神域,所以,每个神人可以说都是经历过人间地狱的可怜人……。这个大概就是武者们对神域的认识了对吧?不过事实上并不是这样的,心境遭逢巨变倒是实话,不过巨变的主因,不一定非得是负面的情绪而已,如果美好的事情使人的心境发生重大变化,也同样可以开启神域,大哥就是这种情况。也许……,我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神人也说不定。”左从文解释道。
“美好的事情?什么美好的事情,居然能产生连神域都可以开启的神秘力量?”左从戎瞪大眼睛问道。怪不得这神域看起来温润柔和,一点杀性也没有,感情是感受到了人世间的美好才具现的,怪不得会这样子。不过疑问虽然解决了,可另一个疑问也随之而来。
同样是神人,经历过神域开启的左从戎哪里会不清楚神域开启的界限,当初小空死的时候,自己的一颗心几乎跟着小空同时死掉了。如果不是心底有一个强烈到不完成的话,就算死了也难以瞑目的怨念,想来也不可能开启神域。那个感觉,恐怕到死之时,也会记忆犹新吧?左从戎清楚的记得,当初那个一心想杀死王祚泉的怨念……。那个怨念强烈到什么地步,他甚至相信,就算他真得死掉了,恐怕他的身体也会追随着那个怨念将王祚泉杀死才会甘心。
“以前都没发现,你原来有这么无聊啊。都已经是神人了,就不能更加成熟一点么?”左从文见左从戎穷追不舍,柔和地笑了笑,说道。
“怕什么,这里又没外人,用不着那么正式,有外人的话当然会注意了。你还是快说说,是什么美好的事情吧。”左从戎再次催促道。
“真是拿你没办法。这话说起来有些长了,我的身世你清楚吧?我是乔恩师父在帝都任职的时候捡来的。因为师父一直未婚,所以她也就把我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所以从小我就一直跟随着乔恩师父在帝都生活。直到十岁那年,师父到云城接手云城防卫任务之后,我也随着她到了云城。然后,在那里,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儿,和我同龄的女孩儿……”
“我知道,是索茜雅对不对?”左从戎插话道。
“是菲雅告诉你的吧?没错,是她。元帅在云城的任期是十年,所以。我们两个也在一起呆了有十年,算起来,我们两个应该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本来以为这个十年就结束了。没想到我再回到帝都之后的第二年,她为了学习音乐也来了帝都,然后又在一起呆了有七年之久,她才回到云城。十几年的相处,在几乎没有其他同龄朋友的我们心里留下了很深刻的感情,所以即使分开之后,我们也还保持着书信来往。直到我三十八岁那年。师父给我委派了一个去云城的任务,然后。乘着那次机会,近二十年没有见过面的我们,在云城南端的要塞外面,我们在野外聊了一宿的话。也在那个时候我们确定了关系,神域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启的。”左从文讲诉道。
“爱情的力量啊……”左从戎很理解地嘀咕道。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你呢,怎么样?有没有找到心目中的那个人。”左从文调笑道。
“大哥,我现在才二十四岁,过了年也才二十五……”左从戎郁闷地提醒道。
“还没找到……。这一年来的心酸,都是一个人扛过来的么?”左从文心情沉重地问道。
自从四人分开之后,左从戎几乎就没有安生过几天,刚一分开。就遭遇了司空地的伏击,弄得能力被废,差点身死。之后到了海城。又遇到了三千年不遇的海兽攻城,就连交的朋友都差点死了。之后更是在学院之内被陆通海等人追杀,弄的不得不离开学院。再往后,小空死了,还又被青城铁血通缉,短短的一年时间。就让一个年仅二十四岁的少年担负这么多东西。
“我没什么,只是可怜小空……”
“嘀。嘀……”
正待说话,一阵刺耳的警报声像是刻意要打断两人话语一般地响了起来。大厅内的警报灯也是红光闪烁,像是有什么重要情况一样,就连已经被左从戎毁掉了大半的显示屏幕,此刻剩余完好的,也都变成了通红色,显示着“危险”两个字。
“怎么回事?”都是机械盲,左从文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向身边问问,希望能探到什么情况。
“不会是之前你弄得‘水’把‘彼岸传说’弄坏了吧?”左从戎猜测式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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