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发现我是骗他的吗?谁知道呢……
潮水般涌现的画面最后定格在小鬼未滴落下便已消散的血泪之上。
绪央闭起双眼,十指攥紧掌心揪起的布料,“这就足够了,邹奕。”
我只要你这一世,就足够了……
邹奕经过酒精冲刷后的情话少了素日里的婉转暧昧,直白得犹如一把利刃,将自己内心所想层层剖解于绪央的面前。
“不够。”邹奕深深吸了口气,“我真想用无数个轮回来纠缠你,在你的记忆里,在你的心里,一次次刻下我对你的执念。”
他虔诚地亲吻着男人柔软的发丝,徐徐呢喃,“我爱你,绪央,我爱你……”
邹奕的车子第一次在夜半时分停在了娱乐场所的地下车库内,而他则和绪央一起,从“楼宇长明”三楼的蔷薇露台处直接回到了位于市中心的家里。
输入密码后房门自动开启,空无一人的客厅里留了半扇开启的纱窗,绪央将灯打开,随着屋子重回明亮,两人才发现屋里已被收拾整洁。
连奥汀的放在沙发旁的狗窝都被洗刷干净,不过此时里面却空无一犬。
绪央走到客卧门外,轻轻一扫袍袖,门便悄然开启了一条缝隙。
深蓝色的双人床上,一个穿着皮卡丘睡衣的少年正睡得昏天黑地,而在他旁边的,正是一只睡到四脚朝天的白色萨摩耶。
绪央将门重新关好,接过邹奕递来的温牛奶,喝了口后随意道了一句,“都在里面。”
邹奕微点了点头,然后凑上去添了口他嘴角沾染上的奶渍。
绪央没有准备,拿着玻璃杯的手一抖,溅起的牛奶随即滴落在了客卧门口灰黑两色编织而成的地垫上。
乳白色的水渍慢慢氤透纤维表面,晕成一片色,情的污痕。
莫名被眼前的画面扣断了脑中最后一根弦,邹奕呼吸一热,伸手接过绪央手中的玻璃杯放在旁边,随后将人沿大腿托抱起来。
绪央被凭空举高,只得用手撑在邹奕肩膀,低声喝止,“不要胡闹。”
邹奕却只是笑,抱着他踢开卧室的门,然后隔着层层衣衫,在那臀上色,情地揉捏了起来。
绪央身子一怔,却不知如何是好,“放……放肆!邹奕,你在干什么!”
邹奕的回答直截了当,他用脚踢上门,将人扔到柔软的床上,欺身压上。
“干你。”
静谧的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灯光笼罩下的,紧实的蜜色肌肉表面汗珠滚动,随着起伏的动作闪现着惑人的光泽。
“这样就不行了?”
邹奕的声音低沉而充斥着蛊惑的味道,他将手覆在身下人揪紧床单的手指上,随着身体的动作舔弄那已经红到极致的耳尖。
绪央喘息着摇头,刚刚开口,流泻出的却只有让男人动作地更加疯狂的呻·吟。
他下意识地咬住唇,却被男人用手指轻轻摩挲,抚弄着柔软的唇瓣,找寻机会微微探入,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
“别忍着,我想听你的声音。”
邹奕撑起身体,由刚才的疾风骤雨转而成细细研磨的频率,他的手贴着绪央细腻的腰背滑到前胸,揉捻的动作惹来身下一阵颤栗。
“放开,放开那里……”
邹奕将手指从口舌间抽离,然后压下头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叫我的名字,宝贝儿。”
绪央有些难堪地闭着双眼,伴随着男人的起伏缓缓低声唤道,“邹奕,邹奕……”
邹奕呼出的气息停滞在一半,他亲亲绪央微微泛红的眼角,忽然有些凶狠地动作起来。
床声摇曳不止,直到后半夜才徐徐停歇。
纵使绪央千年修为,一觉醒来也犹如又渡了一次小雷劫,尤其是最隐秘的那处,异样之感较之第一次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反观邹奕,却丝毫没有耕耘半宿的辛劳感,反而春光满面一副饱食餍足的模样。
绪央不悦地赏他一脚,却被趁机抓在手里,邹奕握着那只白嫩的脚亲了一口,然后伸出手,沿着小腿大腿一直向上仔细按摩起来。
这时——
“汪!汪汪汪!”
“奥汀!别去扑卧室门!会被杀了吃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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