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认真开车的梁凯亦是忍不住插嘴,“范敏,你别胡说,我和阿哲不是你想的那样。”
“哪样?”
一直旁观的苏又和听得迷迷糊糊的,傻乎乎听了半天也没听懂。
“菊花不是花吗,为什么会被黄瓜捅?”
车内顿时安静下来,一直默默无言地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张以让扭头,警告地看了周围人一眼,随后才对苏又和说:“不用管他们。”
在得到苏又和茫然地点头以后,他才心安理得地坐好继续装哑巴。
“切,”张以让一转过头就不敢说话的卫义哲在看到他转回去之后,他才开始碎碎念,“我本来就是直男,倒是老大你,现在看上去再厉害,我看等你被酥饼爆菊以后还能不能起床!”
“……噗。”卫义哲虽是碎碎念,声音倒也不是很轻,至少车上的每个人都听清楚了,范敏忍了半天,结果还是不小心漏了声喷笑。
刚刚被那样调侃也面不改色的梁凯这时候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场景,手一软,扭了一下方向盘,要不是反应及时,险些翻车。
而原本应该制止他的行为的此时却是冷硬着一张脸,双眼严肃地目视前方,只是僵直的背脊和微红的耳尖泄露了他心中的不平静。
而作为另一个当事人,苏又和一脸懵逼:爆菊又是什么?为什么感觉气氛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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