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患难与共的夫妻,再有救命之恩又怎样?
总经受不住时间一点一滴的打磨,一点一滴的淡化。所有最初的浓烈激情与感恩,都熬不过每看一次惊吓一次,之后,那厌恶的分子一点一滴的增加,直到最后,在心中留下厌恶、想要摆脱的阴影。
我们不否认这世间有纯正的男人,真的不在乎你容貌的千变万化,身体健康或糟糕,但是白素忘了一点,她的男人,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经过巧妙化妆之后,那张脸稍稍好些,江沐雪仍觉狰狞,便选了一块黑色的蕾丝面纱戴上,那面纱的款型恰到好处,脸上露出的部分,全是没有烧伤的地方。
这样远远的看起来,不仅不让人反感,还有一些朦朦胧胧的美。
打扮好后,江沐雪下楼去见陈太太。
这女人是苏起好友的媳妇儿,平日与白素的关系谈不上亲密,只是因为各自男人的关系走的亲近一些。后来白素在家调养身体,这位陈太太经常往她家跑,为白素提供各种生子秘方。
总体来说,这是一个平庸但还不让人厌倦的女人。
楼下的陈太太已经喝了好一会儿茶,听见楼梯有动静,连忙抬头,“呀!”的一声,她猛的起身。
她承认,自己被眼前的女人给惊艳到了。
黑色的嵌金丝细纹的束腰抹胸长裙,一根斜跨的黑色蕾丝边儿的吊带如妖娆的黑色枝蔓,环着白皙迷人的锁骨、肩膀,更让她惊讶的是,面上的黑色蕾丝面纱,在黑色轻巧的西洋帽的完美衬托下,活活一副西方中世纪皇室贵妇的油画。
“素素,你这样打扮真好看!”
陈太太神情激动走到江沐雪跟前,“看看,这就对了!我早就劝说过你,容貌对女人来说,就是一张招牌,一个女人若连招牌都打理不好,就别指望男人有进一步探索的欲望。”
陈太太绕江沐雪两圈,啧啧称赞。
“陈姐说的对,快请坐。”
此话让陈太太一顿,旋即笑的爽朗,拍了下江沐雪的肩膀,“你呀,终于想通了!这就好,这就好!”
二人坐下,陈太太仍没放过这话题,难得眼前的人有了觉悟,她要趁热打铁,好好灌输灌输。
“咱们都是穷日子走过来的,现在要啥有啥,孩子大了,咱们也老了,可男人不一样啊。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你还别笑,这话听着难听,可是一点不假。你瞧瞧,他们一个个的出门在外,哪天不得碰到几个上赶着扑来的小姑娘?这些年,也得亏我手段硬,才没让那些小贱人得逞,我若软一点儿,就我家那个老不要脸的……家里哪还有我的位置?当然,你家苏起不一样,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可是妹妹,听姐姐一句劝,再深的情,无论感情、亲情、还是恩情,都经不住岁月的打磨,这男人啊,说变心就变心……”
“陈姐,喝茶。”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啰嗦。
“我笑,不是觉得你说的不对,恰恰相反,是觉得很对。”
“啊,素素你能这样想,真是太好了!”陈太太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杯,形象十分不雅,说难听些,还有些粗鄙,江沐雪理解,陈太太与白素一样,都是山沟沟里走出来的姑娘,学问低,没什么所谓的人文修养,但是,骨子里都是善良、朴素之人。
“素素,告诉你个事儿。”陈太太放下杯子,压低声音,“前天,就我家那死鬼,和你家苏起一块约见国外来的客户时,在饭桌上出现一个非常非常漂亮的小姑娘,哎哟,据我死鬼的助理报告,那小姑娘长的,跟狐狸精似的,小脸蛋儿一笑,小水眸一勾,在座的男人魂儿都酥了。”
嗯?江沐雪皱眉,“真的?那姑娘是谁?叫什么名字?”
“据说是席间哪个土老板的小秘,叫什么来者,哦,胡莉!”
卧槽,狐狸精提前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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