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正中江沐雪下怀,暗自窃喜。
面上却道:“让爱卿们费心了,来人,重重有赏。”
怀柔等人也高兴,觉得提前发现一个病疾便可提前治愈,总比晚了强。
经过这番闹腾,唐黎的洞房花烛夜算是彻底泡汤。
为了不打扰江沐雪休息,就连他爬床睡觉都小心翼翼的。
半夜,江沐雪要了一次茶水,唐黎伺候的周到万分,江沐雪睡的香甜,喝完水很快入梦。
唐黎则陷入不眠之夜。
这一晚没睡着的,不知唐黎一个。
四美男也没睡,扎推聚集在花园亭子里,一会儿看星星,一会儿看月亮。
各怀心思,许久未语,但谁都没提出离开。
怀柔早就发泄一阵子,见没人搭理便沉默一会儿,不过,也就一会儿的功夫,后来越想越气,愤恨道:“我只是担心太女的身体,又没做别的,瞧他那副善妒的模样,这是正夫该有的样子?都说岳王扶黎会教子,我看未必!”
天司做了个禁止的手势,“别这样,小心隔墙有耳。”
“就说!”怀柔气疯了,“有本事就把我抓起来烧了焚了,大不了一死!我上无父母下无兄弟姐妹,孤身一人到现在,无牵无挂,死就死了……”
怀柔本来还气着呢,说完这话突然觉得好悲伤,细嫩的小手不停擦泪,却越擦越多。
天司不好再说什么,怀柔毕竟才十四岁,说起来还是个孩子,他不停地细声安慰。
逸尘从头至尾闭着眼睛,窸窸窣窣的念经。
墨寒突然冷笑,“活该!谁让你不是正夫呢!”
这话犹如一把盐撒在怀柔伤口上,让他哭的更凶。天司对墨寒十分不满,责备了两句,墨寒跳下石柱,嘲讽道:“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地位,活该吃亏!”
说完走了。
怀柔跺脚,“都欺负我,都看不起我……他说我就算了,你还……”
墨寒走的老远,他还在嘟囔。
天司脑袋转了一圈儿安慰,“他不是针对你,是在嘲笑他自己呢。当时我们仨跟在你后头,墨寒可是冲在前面的,听见扶桑那些话,他也是羞愤不已,和我们一起退了回去。”
怀柔听完这些心情才稍稍好些,转眼问道:“你说,太女会不会不要我们了?”
“瞎说!太女才不是那样的人!”
“就怕扶桑在中间阻挠……”
“……”
俩人嘀嘀咕咕的,逸尘一段心经念完,也跳下石柱,脚步轻盈的朝自己院落走去。
怀柔望着逸尘的背影叹气,“还是和尚好,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担心……”
天司未语,望着逸尘的背影苦笑,摇头。
江沐雪没想到昨晚那般闹腾,鸡飞狗跳的才歇,这一大早的,几个男人又闹腾起来。
自然,罪魁祸首还是唐黎。
早饭时,厨里按照往日惯例摆饭,自然,唐黎进府前各种美食爱好早就传达厨房,厨娘们也早早做了准备。
唐黎瞅瞅那桌上的早餐,很是满意,不过,让他意外又愤怒的是,他与江沐雪的早餐上来之后,那些侍从还往上端菜。
而就在这时,四美男闲庭信步,不约而同的走来。
唐黎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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