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江沐雪念完,又忍不住大笑,对着唐僧嘲讽道:“你师父是脑子进水了还是原本就缺心眼儿?”
“你!不许你侮辱我师父!”唐僧很愤怒,却因为佛家规矩不好对江沐雪说什么,手指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口,但是他真心觉得眼前的女人过分,不认他这个儿子就算了,现在竟然还嘲讽他师父。
“我且问你这样几个问题!”江沐雪不再和他废话,“第一,你都说了,我是大唐右丞殷开山的嫡女,长安城内有名的满堂娇,遇到这样的事,一不向父母求助,二没有向朝廷揭发贼人刘洪的真面目,单单把这冤屈写进血书里,然后塞进我小儿的衣服内。苦等十八年,只等我儿来替我们报仇?请问,我是不是傻?还是脑子进水了?”
唐僧一顿,咬咬嘴唇儿,一句话也没憋出。
“第二,一个刚半岁大的婴儿,我就算要抛弃,也要找个好点儿的方式吧?拜托,那是江哎!上面的浪花能有多大,从小在江边长大的你不会不知道吧?还一个小木盆儿……你咋不说一片树叶呢!哦,我一边写着血书试图寻求他人救助我儿,将我儿抚养长大,然后为我报仇,一面又用一只小木盆让我儿顺江漂流,你说,我到底是希望我儿子生,还是希望他死呢?”
原本情绪还有些激动的唐僧听见江沐雪说完这些话,彻底沉默了。
他不是傻子,江沐雪什么意思,他当然明白。
是啊,作为丞相的女儿,发生这样的事,为何偏偏不向家人,不向朝廷求助,而寄托一个刚半岁的婴孩儿呢?
更何况,让这婴孩儿躺在木盆里顺江而流,分明危险极大,就是想让他死嘛!
“那和尚,遇事要冷静,不是你们佛家要求的么?再者说,你出去打听打听,十八年前,我儿子陈慕道失踪的事儿,江州人,哪个不知,哪个不晓?所有人都知道我儿子是被贼人掳走的,而你这样一个江流儿,按照血书的说法,分明是你自己母亲干的,就冲这一点,你也不该冲我喊娘。”
说来说去,一个意思,你这个儿子,我不认。
母亲都不认你,你有何理由来报仇?
说到这里,江沐雪只觉得出了一口恶气,还是深深的,这口恶气她憋了十八年,终于可以喘息一下了。
当然,精彩还在后面,江沐雪十分期待。
“可是,可是……我师父说,我师父说,您是我的生母,陈光蕊是我生父,十八年前被刘洪那贼人陷害……”唐僧还是不甘心,可是没理,说话的时候结结巴巴,后来被江沐雪一个眼神儿瞪回去。
江沐雪冷笑,“既如此,那就请把你师父,法明长老请来,我们来对质。”
唐僧懵逼须臾,后来低了头,好像现在这个样子,除了把师父请来之外,没别的法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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