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萧疏暖嘛,看来某要亲自出手了。”
荀冉睁开双眼,望着窗外的流云幽幽说道。
乌巢大街,霏云楼。
明月当空高悬,微风拂面而过带乱了几根发丝。
萧疏暖正对着铜镜梳妆描眉,一个婢女走了进来轻声道:“有一个公子说要找阿姑。”
萧疏暖皱了皱眉:“公子?这倒是奇怪了。来霏云楼的都是寻欢作乐的,找奴家作甚。”
她嘴上如是说着,却是打心眼里高兴。
已经很久没有人专门来找她了,不管这个公子是谁,是什么目的,至少从眼下来看他让自己很开心。
“你便把他请上来吧。”
萧疏暖对着铜镜又扑了些脂粉柔声道。
如何和男人相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男人活在世上,所图的无非权,财,色三样东西。
虽说以色事人者,不可长久。但至少能够换得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奢靡生活。
萧疏暖并不后悔或者说她没有后悔的权力。
从她以犯官之女身份被罚没于教坊司,入了乐籍后这一切就都是注定的了。至于后面的洗白身份脱离乐籍只不过是顾影自怜的自我安慰罢了。
不多时的功夫荀冉便被婢女引领着来到了萧疏暖屋外。
“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
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荀冉摇着手中折扇不疾不徐的吟诵道。
萧疏暖听到有人吟诵诗歌猛然转身,见一个身着紫色圆领蜀锦袍衫的俊俏少年郎就站在自己五步外,她一时痴了。
“敢问公子可是要找奴家?”
荀冉点了点头道:“某是随着香味而来的。”
萧疏暖面色潮红,一时声音有些微颤:“公子好坏啊,竟然调戏奴家。”
萧疏暖也算是风月场中的佼佼者了,竟然在面对荀冉时也会害羞。
她摆了摆手道:“公子莫要站在外面了,快进来坐。”
荀冉心道这萧疏暖不会是被自己迷住了吧,这样的话接下来的事情不是好办多了吗?
来之前他本以为这是地狱模式,没曾想竟然变成了简单模式。而这一切似乎都是因为自己逆天的颜值。
罪过,罪过。
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偏偏要靠才华
萧疏暖把荀冉让进屋内,又从婢女手中接过一壶高昌葡萄酒,为自己和荀冉各倒了一杯。
“这位公子听口音似乎是从京畿来?”
荀冉点了点头:“某自长安而来,为的便是一睹佳人芳容。”
萧疏暖心道这俊俏小郎君看来真的是自己的仰慕者了。不过看他的年纪应该不曾经历过自己最风头无两的那段时光,怎么会这么仰慕自己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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