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敢!”
众兵士面面相觑,窦方这是要公然违抗荀冉的军令吗?
荀冉面部表情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其实他只是想夺窦方的军权,但他没想到窦方会反抗的如此激烈。
面对其公然挑战自己权威的做法,荀冉自然不会留情面,冷哼一声道:“拖下去按照军规责杖一百。”
瞬间军棍的数量就从五十加到了一百,窦方直接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军士趁机一拥上前,将其拖翻。
王勇封从军中找出了两名力士担任行刑手,黝黑的军棍毫不留情的砸向窦方,不多久他的裤子上便晕出了血迹。
“哎呦,哎呦疼死某了。”
窦方疼的哭爹喊娘,但他双手双脚都被军士按住动弹不得,只能忍受着如雷霆般的责打。
荀冉嫌他喊的聒噪,便让王勇封往他嘴里塞了一块破布,这才安静了下来。
“嘿嘿,窦将军刚刚不是神奇的很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王勇封得意的拍了拍手道:“好好伺候窦将军,少了轻了拿你们是问!”
说完他便跟着荀冉离开了大营。
回到兵马使府坐定,荀冉淡淡道:“想不到这个窦方真的是个绣花枕头,不过打了顿军棍便哭的跟个泪人一般。”
王勇封嘿嘿笑道:“他这样的勋贵子弟从小养尊处优哪里受过什么苦。何况这军棍也不是一般人能挨下的。”
荀冉皱起眉来:“不晓得一百军棍是不是太多了,我真怕这厮瘦弱的身板挨不下来。”
王勇封却是满不在乎的说道:“管那鸟人作甚,打不了把他打个半死,再丢给医官上药好了。”
“终归是不想与人结怨的。他身后是整个安西军贵,这仇还是不结的好。”
若是真打死了窦方,便是程昱武都不好给荀冉开脱。
何况窦方虽然有罪,但罪不至死。荀冉刚刚确实有些下令不妥了。
“等打完军棍叫医官给他好好瞧瞧吧。”
叹息一声,荀冉也只能如此了。
好在经过此事后荀冉便能光明正大的把军权从窦方手中夺过来,对于碎叶的布防是一件好事。
“荀将军,咱们下一步怎么办?干脆找个机会把这鸟人送回龟兹吧?”
王勇封颇有些担心的说道。在他看来这次事情过后窦方势必对荀冉恨之入骨。继续把窦方留在碎叶绝对是个祸患,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弄到龟兹去。
荀冉思忖了片刻,惨然一笑道:“把他弄到龟兹事情便能解决了吗?眼下绝不能放他回去,就把他留在碎叶。”
荀冉有预感大食人很快就会对碎叶发起猛攻,届时整个碎叶都将面临极大的压力。这种时候若是窦方回到龟兹打起小报告,是有可能影响前线战局的。荀冉可不想稀里糊涂的因为这些东西败给大食。
“荀将军,把他留在碎叶,你就不怕他捣乱?”
荀冉摇了摇头道:“他已经被除去兵权还能掀起什么大浪来?大不了把他一直看押在军营中不准他私自外出,一日三餐照常供应就行。”
王勇封点了点头道:“也只有如此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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