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蝙蝠:”他为何不在行动前先请示?这个望恒,总是这样,不是与我对着干就是剑走偏锋,他总是这样固执己见是会出问题的,哼!先斩后奏,他倒痛快了,可痛快过后呢?一点都不为大局着想。”
跑马哥看着黑蝙蝠难得动一次肝火,没曾想竟是为杀松本动起了怒,很是不解地问道:”黑蝙蝠,为何如此愤怒啊?那日本人坏事做绝,谁都杀得不是?”黑蝙蝠:”立即带我前往,那松本不比别人,是死不得的,他死了,兰州城就真的要遭殃了。”
于是三人边走边说,大步向兰州城西南门赶去,红蜘蛛接着黑蝙蝠的话,向跑马哥作着详解:”这几日兰州城没有突袭,就全靠有菜子小姐撑着,如果松本死了,就没有人会顾忌菜子小姐的安全了,日军就会对兰州城狂轰烂炸。”
跑马哥只顾陪跑着,陪听着,陪说着,心里还是百般地想不通:’难道说那松本就命大不该死了?’他虽明白冷酷和辣椒所说的道理,但他却暗藏有私心,因为他喜欢菜子,他巴不得菜子无依无靠,那样,很自然地,自己就成了菜子唯一的依靠。想于此,乐于面,美于心,甜于感。
词曰:
逃离苦海是非地,火鞭辣喉哼一曲,援兵赶到身先去,陀螺弹球鞭不离。
蝙蝠蜘蛛背对飞,恰似鸳鸯欢戏水,噼里啪啦唧嘚吧,气血喷木松倒下。
落叶黄,落叶不知冬漫长,人生如一将,铺满雪,打霜降。
刀剑扬,刀剑不知谁命长,人生如一场,荒野猎,打靶枪。
于是跑马哥时不时地制造一点意外,故意拖慢节奏,好给望恒腾出空间;那望恒是一个好大喜功之人,见红蜘蛛和黑蝙蝠杀了松木支队,他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把松本给搞死,否则,他这个****未来之星就是白混了。
望恒几近是带着****的所有人马,倾巢而出,还请了****的西南门守将顶冠打策应,他临别前许了跑马哥:’如果战事顺利,那菜子小姐就是你的了!’跑马哥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不过望恒这一招也是高,一面命跑马哥前去报信,再暗中怂恿他从中作梗,这看似没什么毛病,却起到了关键的副作用。
这一招吃瓜卖瓜且把种瓜的黑蝙蝠和红蜘蛛都瞒过去了,更绝的是望恒把松本支一队死尸的衣服给拔了下来,穿在平安领着的先锋队身上,佯装着北门告急,需要松本分拨人马救援,然自己则埋伏重兵在松本前进的路途,只要松本带兵前往,必将殒命于兰州城。
看来,这次松本是在劫难逃,黑蝙蝠感觉到了混身的不对劲,身体里的细菌又发作了,浑身痒得难耐,这又让他想到了细菌弹:’这可怕该死的东西,又要危害这城中百姓了;该如何是好?这边还没安好,那边却又生事端。祸起萧墙,东窗事发,望恒喜功,跑马哥好色,是会害了城中百姓的啊!’
冷酷想于此,便昏了过去,进入了梦境,梦境的高人告诉他:’这兰州城守是守不住了,还是打算好下一步该怎么办吧!你们力量太薄弱,又没有形成一股统一的力量,两军配合,打不好,那就等于自杀啊!’
那黑蝙蝠一听梦境高人都如此之说,看来自己也很难有回天术,他恨自己无能,他恨这该死的病毒却在关键时发作;历史的长河似乎就该有此一劫,那如尘的硝烟,就如黄河的咆哮,有多浓烈就有多震耳。
只闻枪炮声四起,望恒向迎面赶来了松本发起了围歼猛攻,双方都压上了最足的火力,拼上了血本在打,****牺牲了平安支队,和几个前锋纵队,****牺牲了顶冠支队和平凡领的防卫纵队。
松本却被望恒亲手用冷凝剑杀死,那可怕的一幕,菜子正好瞧见,她活生生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倒在了血泊中;那曾经的美好与誓言已一去不存在,她对中国人感到失望,甚至是绝望,还记得那是黑蝙蝠亲自答应过他,会保障她父亲安全的,而如今呢?
她咬着冷冷的牙,把这笔账算在了望恒和黑蝙蝠的身上,她本想趁机逃离兰州,可是现在到处全都是汉军的人,怕是人还没走出去,人就被俘,不但仇报不了,而且还空费了心机;那就先留下来吧!等待着时机,欲报天仇,必忍地狱。
菜子转过身,抹掉泪水,装着什么都没有看到,又全心全意地投到工作中去了;菜子是一个爱恨分明的人,那些她认为对自己好的还是一如既往地付出,那些她认为的好人,还是心甘情愿的守护。
比如她在工作中,对中国百姓伤员照顾,依旧是充满着热情,比如他在生活中,对武舞、妞妞等人,还是充满着友好;但只要一静下来,她就会莫名的难过,她就会莫名的感伤,她终于明白,这样苟延残喘地活着,只是一种伪装。
活下去需要这么艰难吗?比死了都还难受,活下去真的需要不择手段吗?就不能简单点?可在这战乱的世道,谁又是个简单的人,谁简单过复杂,就会被乱枪打死,谁复杂过简单,那就会被仇恨给牵扯。
诗曰:
立功心切望松恒,三面策应事必成,吃瓜卖瓜无须本,私心捉欲本色演;细菌发作痒难耐,生化牵肠毒侵快,梦境高人退相告,莫要刀架伸脖待;回天无力空作叹,急功近利生隐患,亲眼目睹杀父仇,忍辱隐藏事后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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