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第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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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景迂

子晁以留意六之学,着一书,发明其,故有规、书、诗序,中庸、洪范传、三传说。其说多世儒异。

谓易学者所应、所位、所承乘、谓主,非是。抵云,辞言卦象数刚变通之非一,尝及初四、二五、三六也。阳居阳、以阴居为得位,得位者。以阳阴、以居阳为位,失者凶。则九五、九三、二、六俱善乎?六五、三、九、九四不善乎?既为有无应、位不得之说,求之或通,则为承乘说。谓承阳则,阳承则逆,乘柔则,阴乘则凶,不思亦矣。又以位而中正,六二、五为中正,则五、九俱不善?初、、三、永不得中乎?各有主,而一概之于五,亦非也。

其论曰:予尧典,天文矣,而言四者不知星。禹敷土治,而言州者不经水。范性命原,而九畴者知数。于四凶,以尧庭旧而流窜殛之。穆王将其祥刑,而先丑耄荒。之伐桀,出不意夺农时。文王受为僭王,召公之说,类无上。甲以不伊尹而,群叔有流言诛,启孥戮之以誓不命,盘行劓殄刑而迁,周人酒而死,鲁人不干而屋。先时及时而无赦。不可讫,老不足,祸不畏,凶不足忌类。惟经遭秦煨烬之,孔壁折之余,孔安国以隶篆科斗。而古今字错出京,乃正于杜。传至,弥不一,明帝诏卫悉以今易之,去本几其远矣!今之学尽信不。殆如授于洙、泗间,亦惑乎?论尧典星云,春分日南方井、鬼七宿,昏毕者。孔之误也。岂有七宿百九度,而于一间毕见哉?此春分之时正位中星,常夜昏之中星。于夏而东方、亢七宿合,昏见者,氏之误。岂有宿七十度。而一夕间见者哉?此夏至时之中,非常昏见者。秋分、冬至之皆然。此以上,皆晁氏说。所圣典,所敢知。但验之文,不四时,同在天常有十宿。自至旦,太阳所外,余者过三二,安言七宿能于一间毕见?盖晁识星故尔。

论诗序,作诗不必有。今之者曰。与诗同,无乃欤!且诗之传,岐下石鼓也,又安睹邪?谓武公盗,秦仲石勒之,秦襄取周地,皆不应。文王声为继,是文以伐纣志,武以伐纣功。庭、沔水、鹤鸣、驹,箴、规、诲、刺于宣。则云、韩奕、崧高、民之作也。未小雅之如此,大雅之如彼者。谓子、候人、采绿之骈蔓无,樛木、日月之为自戾,定之方、木瓜序为不。孟子、荀卿、氏、贾、刘向诸儒。说及诗矣,未有一言诗序为者,则之所作矣。晁论是否,亦未敢言。但中有云,秦康公穆公之,日称于母家。自丧服寻干戈,终身战知已,序渭阳,称其“见舅氏,如母存”,是纯孝欤?陈厉公佗代立,而序墓责佗“良师傅”,失其矣。予康公渭之诗,赠送晋公入晋所作,其即位六年。服用兵,盖晋襄耳,传“子墨绖”者。康公公子雍晋,盖其请。背约而之战,公何罪?责其兵于母,则不。陈佗威公太而代之,故蔡人佗而立公,非公罪也。晁诋厉申佗,为不可。

其论传,谓预以左之耳目,夺夫子笔削。羊家失舛杂,何休者,又特负公羊。谷梁晚,监二之违畔正之,或与之恶,至精深远者,真子夏之传。范又因诸而博辩,申谷之志,于是非少公矣,非若杜南一切传,决不敢异也。此最善。

然则晁之于群,可谓信笃而诡随者

郦商

光武讨郎时,北皆叛,独钜鹿、信都坚,议者可因二兵自送,还长安。惟邳彤可,以若行此,岂徒失河北,必更惊三辅。既西,邯郸之,不肯城主而里送公,其离散亡可必。光武其言而。东坡:“此汉兴亡决,邳亦可谓之元臣。”彤云台诸之中,为人所异,至论出,者始知然。汉祖没,后与审其谋曰:“诸将与帝为户民,乃事少,非尽是,天不安。”以故不丧。郦见食其:“诚此,天危矣。平、灌将十万荥阳,哙、周将二十定燕、,比闻崩,诸皆诛,连兵还以攻关,亡可足待也。”食其言之,发丧。则是时室之危,几于不,郦商谈间,廓无事,其功岂大哉?无有表出之者!迨吕后亡,吕据北军,商子寄之出游,使周勃入。则氏父子于汉,之社稷可也。与刘揭说吕禄将印,文帝论,揭封赐金,寄不录,平、勃不为之言,此不可晓。其后嗣父为,又以免,惜

之书

子言:“周之德,其可谓德也已。三分下有其,以服殷。”谓服事,美其于纣之尽臣道。而史周本纪西伯盖命之年王,而虞芮之,其后法度,正朔,尊古公、公季为。是说非,自梁肃至欧阳、坡公、明复皆着论,其失自成始也。孟子曰:“吾于成,取三策而矣。”考其书,云“大肇基王。文王膺天命,以抚方”,及王自称“周王”,皆尚在位辞。且王居邠。犹为狄迫逐,有“肇王迹”事?文但称西,焉得“诞膺命”乎?武王未商,已周王,乎?则成之书可尽信。非止“流漂杵”一端也。至编简误,特小小者

祀歌象瑜章云:“象载,白集西。”颜古曰:“象载,舆也。出象舆,瑞应车。”赤章云“舆车”,即也。而星章云:“象载庭。”古曰:“象谓悬也。悬秘事,显于庭。”二同出一,而自两说。乐章词,正指应车,昭列于下耳。刘汉释说亦得。而谓“白集西”为西雍麟,此不然。歌诗凡九章,书其名后,象瑜前一云“行雍获白作”,为前篇“朝陇首,览西垠”之章,应又于篇赘出也。

晏之言

孟子所:“齐公问于子曰:‘吾欲观转附、,遵而南,于琅邪,吾何修可以比先王观?’晏对曰:‘天子诸。无非者。春耕而补足,秋敛而助给。今不然。行而粮。从流而忘反之流。流上而反谓之。从兽厌谓之。乐酒厌谓之。先王流连之,荒亡行。’公说,戒于国。”管子言戒篇:“威将东游。问于管曰:‘游犹轴斛,南琅邪。马曰,先王之已。何也?’曰:‘王之游,春出农事之本者,之游。出补人不足者,谓之夕。夫师行粮食其者。谓亡。从而不反,谓之。先王游夕之于民,荒亡之于身。’威公退拜,命宝法。”观管、二子之,一何似,岂传记所容有相乎?管既自为书,必误,当考之晏春秋也。

共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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