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现在就来体验一下,到时候你也就不会不懂了。”
夏木槿被他这么一个旋转,脊背被搁的一疼,脑子瞬间的停机,眼前也有片刻的模糊,待清醒过来,沈慕寒近在咫尺的脸无限放大,她能清晰的看清他的每一寸肌肤,除了有些失血的白找不到任何瑕疵,出尘的五官更是突出他俊美无双的优势,可是那双如星的眸子却有着微微的暗沉,透过暗沉却是无限的欲、光。
夏木槿没来由的咽了口口水,干笑几声:
“嘿嘿嘿大叔,你还伤着,再说,咱不是还未成亲么?”
她不能再激他了,而且她敢打包票,激他的后果绝对是得不偿失,依着他现在猴急的神情,非得将她拆骨吞入腹中不可。
沈慕寒双肘嗑在夏木槿身侧,手心向上,双腕之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浓郁的药香时不时传入鼻尖,那药香带着某种刺激,令他有些晃神,若不是自己意志力好,在临山就将她办了。
此刻,确实欲、火难耐。
因为那十几种药物之中含有催、情成分,每一次他都用内力压制,并泡进河水之中得意缓解。
看着他专注而迷离的眸子,夏木槿那虚伪的笑就要挂不住了,瘪着嘴巴,满是委屈。
再怎么说那也是她宝贵的第一次,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就没了,虽然是自己喜欢的人,可也要有个好气氛啊,再说了,她可是活了两世的第一次啊,更要清楚的记得了。
须臾,只见夏木槿瞳孔睁大,蹙着眉头看沈慕寒,因为他那变化她真实的感受到了,即便是隔着薄薄的衣物几乎都能将她灼伤,她想推倒他,可是碍于他的伤,只能用眼神可怜兮兮的哀求,沈慕寒低咒一声,额间已有汗珠滑落,滴在夏木槿白净的脸上,令她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倏然,在她瞠大的眸子中沈慕寒低下头来,直接堵住了她轻呼的红唇,并惑声道:
“我只是要点福利罢了。”
啊啊啊
夏木槿彻底蒙了,有这么要福利的么?
亲哪里了?
现在可是大白天,若是明一他们等下进来要怎么办。
“大大叔你不是手受伤了么?”
良久,夏木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明显带着一丝娇媚的颤抖。
沈慕寒从她红唇上移开,紧紧锁着她绯红的脸,声音低沉暗哑:
“你瘦了,小了不少。”
靠
夏木槿有种踢他下牀的冲动,都说男人都是那啥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都还不到下半身呢,说话就没正经了,她是在关心他好不好。
“寒寒,我来了,有没有想我?”
而就在夏木槿紧绷着神经,挺尸般接受沈慕寒的各种蹂、躏之后,一道邪魅令人恶心的声音传了过来,不止是她觉得恶心,就是身上的沈慕寒也是低咒一声,并打了一个激灵,而此刻,两人衣衫不整,夏木槿更是不能见人,沈慕寒在她小嘴上轻啄一口,便是翻下她身,并用被子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自己则理了理微乱的衣袍。
待仓门打开,沈慕寒又变成了衣冠楚楚的无双美男子,这一转换看的夏木槿一愣一愣的,就差没挖个坑给蹲下去。
“寒寒”
一道魅惑的声音在促荼毒她的耳朵,循声望去。
草尼玛
夏木槿惊悚之外更想爆粗口,当即不经大脑便道:
“小皇帝,你啥时候变性了还是变太监了?”
来人正是天铭睿,明明浑身都是阳刚之气,可吐出来的话简直不堪入耳。
听着突然传出来的声音,明一和天铭睿均是一愣,明一更是疑惑,受伤的不是老大么?怎么变成老大的老大躺牀上了,倏然,感觉都一股刺骨的冷光扫来,明一一个激灵,心虚的低下头去,此刻,即便是再傻也知道发生何事了。
这老大真不愧是战斗机之中的极品,在战场无人能敌,即便是受伤了在这方面也是无人能敌
这要是被沈慕寒知道明一此刻的想法,准让他半年下不了牀,不止是这样,肯定还会为他找一堆女人供她好好消化。
天铭睿不用想也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此刻,脸上那魅惑的笑一些挂不住,却是不停的朝沈慕寒使眼色,赵家兄弟还在仓外呢。
这段时间可累死他了,自从赵家兄弟知道那药物能使他产生幻觉之后便没日没夜的为他寻,并且没有一天间断过,他都补的好几次都流鼻血了,最后不得不拉着小李子垫背,至今小李子都不敢抬头看他,因为赵家兄弟时刻都监视着,这都快两个月,他每日都拉着小李子陪他演戏,两人还同榻共眠。
现在天璃国的人如何穿他都不知道。
哎,想想就来气。
沈慕寒自然知道他的烦恼,给了夏木槿一个安定的眼神,随即便是揽着天铭睿的肩走了出去,看着两人眉来眼去的互动,夏木槿一个哆嗦,直接缩进了被子里。
脑子里满是邪恶的画面。
嗷嗷嗷
想着,便再也待不住,一个翻身便开始整理自己,不到片刻,人已经出了内仓。
可是,此刻哪里还有沈慕寒,小皇帝天铭睿身边站着的是一个背如玉树的红衣男子,而他脸上也带着面具,而在场的还有赵家兄弟,那丑陋的面容夏木槿见一次便想打一次。
夏木槿很是孤疑,还未走近,却听得红衣男子磁性而沙哑的声音道:
“皇上这已是幻入膏肓了,两位还是早些带他回宫找御医调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红衣男子说完便是撤回为天铭睿把脉的手,一双深邃的寒眸看向赵家兄弟得到方向,而赵家兄弟脸上五彩缤纷,似是喟叹,似是幸灾乐祸,可夏木槿看到的却是邪恶与得逞。
“太白先生,敢问你们这是要去哪儿?我们可是找你找得好辛苦。”
赵杨威眸底闪过怀疑,毕竟在这里见到了明一,光这一点就有些不同寻常,再说了,他们可是得到消息,沈慕寒并未残,那个残的是个假的,并且身份被揭穿之后一夜之间不见踪影,此刻,面对沈慕寒却是犀利了起来。
可是他们这么明目张胆的让他们上了这船,并不向是要隐瞒什么,这样的他们令人愈发的摸不透了。
“天下之大,没有我太白的容身之处,随着船漂泊吧,流到哪里哪里栖身。”
太白先生却是负手仰天,摇头叹息一声,似乎看尽人间百态,幽声道。
赵家兄弟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倏而发现一旁如木偶般的夏木槿,眸底一寒,便是指着她道:
“这不是世子爷的女人么?”
明一神经绷紧,生怕他们在此刻露陷,毕竟要引蛇出洞不容易,更何况,这赵家兄弟上了他们的船,想要离开,便没那么容易了,只是这附近有他们的眼线,他们不好下手,此刻,看着夏木槿,即是懊恼又是无可奈何。
夏木槿本还没觉得,可此刻似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当即眸子一红,像个小娃娃那般朝红衣男子走了过去,双手紧紧抓住红衣男子的手臂,用着娃儿撒娇的口吻道:
“大哥哥,你不是说要给二丫买冰、糖葫芦么?二丫都等了半天,你怎么还在这里啊,二丫要吃冰、糖葫芦,二丫要吃冰、糖葫芦。”
因为早有准备,除了明一容璃等人早被带到船仓底下,而且那里有他们独特的机关,外人是进不去的,此刻,夏木槿的举动令整个气氛缓解,因为沈慕寒一直昏迷,而且天铭睿的信号他们也没收到,他来的太突然,若不是有人提前报信,估计这会儿就露陷了。
赵家兄弟本来就是出了名的蠢货,因为有着赵魏然的势力罩着才活到了今日,并且还搭上了冥烈,若不是这两个蠢货一路使绊子,沈慕寒等也不会遭受此罪。
“他这是?”
见夏木槿这般,眸底明显露出鄙夷与得意,却是惊声问道。
“丢了心中之人,和皇上一样,一个入了环境,一个却失去一切记忆,她现在就是个四五岁的孩子,除了吃什么都不知道。”
太白先生却是怜悯的摸着夏木槿的头,叹息道。
夏木槿在心底将这厮狠狠骂,环着他手臂的手也是用力掐,太白疼的倒抽一口气,却是低垂着头,指腹在她红唇上掠过,夏木槿惊的一个激灵,却是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随即,赵家兄弟便向他们告辞,并要带着神志不清的天铭睿离开,天铭睿却死也不肯,三人便在船甲之上开始了你追我跑的游戏,天铭睿更是边跑边喊着寒寒,令夏木槿无限惆怅的看着一旁闲情品茶的太白。
突然骂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