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很晚入睡的尤竣,决意放纵一回,日上三竿,还是没有起床。这时,一个小喽啰神色慌张地跑来,在青瓦房前叫道:“大当家的,三当家那条船的人,有些回来了!”
尤竣一听,在床上一个激灵:“大牛回来了?”
那小喽啰畏首畏尾地说道:“不是,是三当家手下的弟兄们回来了……”
“我知道了,这就来!”
“当家的……”
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听得尤竣一阵热血澎湃。只见那压寨夫人坐起身来,一双藕臂施展,也不在意自己露出的风情。她已然三十如许,却还是皮肤白皙,身材姣好。便是武功强如尤竣,也陷入她的温柔乡中,不能自拔。只见她为尤竣穿好衣裳,目送尤竣出了青瓦房,才起身梳妆打扮。
尤竣来到聚义堂后,便见到一伙喽啰,跪在聚义堂前。飞鱼帮的人都知道,若是降了敌人,要受帮规处置,唤作三刀六洞。至于想不想让你死,就得看尤竣的意思了。
只见尤竣坐上第一把交椅后,冷冷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被放回来的小头目跪在地上,哭丧着脸道:“大当家,三当家降了朝廷了!”
尤竣听了又惊又喜。喜是大牛还活着,惊是他居然降了朝廷。“不可能!你给老子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说不清楚,老子有一万种方法弄死你!”尤竣横目怒目,恶狠狠的地说道。
所有人都知道三当家是大当家的兄弟,甚至比亲兄弟还亲。谁都可以受了招安,但唯独大牛受了招安,这就说不过去了。二当家军师郝佘,也冷笑一番,没有做声。
众头目认得,这人是昨日郝佘作法,恰巧打中的那个小头目。说来也巧,那艘车船上的喽啰伤亡了三分之二,唯独他活蹦乱跳的,一点小伤都没。只见他哭丧着脸,说道:“昨晚三当家带着我们冲向禁军,想要来个接舷战。可还差十余丈的时候,我们的船被禁军‘妖法’打中了。三当家倒地,我还以为他被打死了……后来,禁军跳上船来,我们想杀出去,可打不过他们,他们人多……”
尤竣没心思听他说这些,怒道:“给老子说重点!”
“是,是……后来我们被活捉了之后,关在禁军的营帐里。今日清晨,禁军派人来说,三当家已然受了朝廷招安,还说放了我们,让我们回来报信。只要受了朝廷招安,朝廷既往不咎。不然日后什么刀兵所到,寸草不生……”
那小头目一边说,一边闪躲着尤竣的目光,不敢直视。
“哼,你说谎!”尤竣冷冷地说道,“大牛是什么人,老子比你清楚一万倍!便是你们都会受朝廷招安,唯独大牛不会,便是他死了,他也不会!”
那小头目委屈地说道:“小的说的都是大实话啊,不信,大当家可以问问众位弟兄。我要是有一个字的假话,三刀六洞就冲我来好了!”
尤竣冷着脸,咬着牙,说道:“不可能,不可能!”
此时,郝佘摇着羽扇,说话了:“大当家,这便是禁军在用离间了,可惜禁军用错了人。他不知道三当家的脾性,才用的这离间计。嘿嘿,这也未免太过于拙劣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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