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船队,驶入了钦州港后,立时有一队官兵,封锁了近半个港湾,不准所有百姓靠近。原先停在港湾里的船只,也被驱离开去,惹得周遭的人议论纷纷:“难道这是从大秦(罗马帝国)回来的皇家船队?不然的话,怎会有官兵把守!”
“不对不对,依我看呐,这是大食人的船队,也只有大食人,才会弄这些奇形怪状的船只。说来也怪,这样的船,早该在海浪中翻船了啊?”
“老汉,这你就不懂了吧,只要靠近岸边,这船轻易翻不得!”
“原来如此!”
秘密说穿了一文不值,这样的船确实有它的优点,尖尖的船头,乘风破浪不是问题,能极大地提升航行速度。只是在安全方面来看,确实不大稳妥。皆因这时都不知道有“龙骨”这样的技术存在,这些老船工还是以旧日眼光来看这样的船。没有龙骨的船,都尽量造得宽大一些,好减少被风吹的一面,以抵抗突如其来的暴风天气。可有了“龙骨”之后,船只的韧性和强度都不必担心了,只要不是强台风,估计是吹不翻这样的船只。
奇怪的船一靠岸,便下来一位身着朝廷水师官服的壮年汉子,一个禁军校尉模样的军官上前说道:“邹教习,将军已在钦州知州府内设宴,请教习移步赴宴。”
这水师军官一皱眉:“军情紧急,他们还有心思吃喝玩乐?”
这禁军校尉脸上有点火辣辣的感觉,但还是不卑不亢地说道:“军令既出,诉小的不敢不从命。邹教习,请!”
“也罢,我倒要看看,你家将军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这水师军官一身甲胄,自甲板上走下,在校尉的带领下,径直往钦州城走去。
对比其长安来,钦州自是不能比的。但钦州胜在河山秀丽,到也别有一番韵味。这个水师军官一边走,一边思量道:“这钦州果然是个易攻难守之地,一马平川的,外还靠着大海。敌人若是从海陆两头并进,钦州城大有破城之危。先前交趾胆敢来犯,不也是欺辱钦州无精兵良将,又一马平川么!”
思索间,知州府衙已经到了。校尉把他引入后堂,只见一个胖子自桌前起身,哈哈大笑道:“邹教习,阔别一年多,身子健壮尤胜往昔啊!今日我俩重逢,当浮一大白!”
“卢将军,别来无恙?”这邹教习淡淡地行了个军礼,问候道,“我记得圣上下旨调兵遣将,不是来游山玩水,休闲游乐的。将军这般,内心可有愧?”
这胖子正是卢尘洹,他朗笑道:“邹教习,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请坐下,待本将一一作答。”
这教习,乃是陆承启特地派来的火炮教习,邹游,先前在梁山水泊,已经和卢胖子合作过一次了。邹游向来正直不阿,油水不进,卢尘洹也颇觉得头疼。见他不为所动,瞥了一眼桌前那个半花白胡子,知州模样的官员一眼后,缓缓来到邹游身旁,附耳一阵密语。
“原来如此!”邹游释然了,当即坐下道:“是我怪错将军了,自罚一杯!”
卢胖子笑道:“正要如此!来来来,莫要拘束,本将先干为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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