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然原本阖着双眼,在感觉到他的触碰后,她眼眸倏地睁大,脑海里浮现出不堪入目的画面……
“不!别碰我!”
初然下意识地将身子缩了缩。
温景煜明显感觉到她这种排斥感,便将手慢慢伸出来,他看着她纤弱的后背,“还介意?”
初然隐忍咬唇,眼睛已经慢慢腾起雾气,“对不起!我还没准备好,可不可以给我点时间?”
温景煜疼惜她,当然不可能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早点睡,晚安!”
“……晚安!”
之前两人一起睡,她都习惯性地会睡在他怀里,让他紧紧抱着。
但是这次她并没有,而他……也并没有将她揽入怀里。
各睡各的……
甚至于用“同牀异梦”都不为过。
……
第二天下午,温景煜约了向言默见面,理由是作为一个男人该做的事。
女人约见面的地方喜欢在咖啡厅,而男人则不一样,他们更喜欢约在隐蔽的会所里。
向言默到的时候,温景煜已经坐在里面等他。
走进去,两人都未曾先开口,仅是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视线又再次落向别处。
向言默随意拉了张椅凳出来落座,“她好吗?”
“不好也不坏。”温景煜神色清冽,“你觉得一个孕妇遇上这种事会有多好?”
这话直接戳进了向言默的心脏,此时那里正不断淌着鲜血,源源不断。
温景煜倒茶,神色平静到可怕,“以后你不要见她,就算是偶遇也请你绕道而行,你看见她会不好受,而她看见也会尴尬,这个要求应该不过分?”
“温景煜!”向言默知道这个要求不过分,但并不表示他会接受,“你跟她的开始本来就是阴差阳错。”
“不要再强调那个错误,这个世界上的姻缘多数都来自一场错误,难道不是?”温景煜略带讥讽地反问。
向言默眼神拧着,如果是之前他所在立场他还可以说上几句话,但是现在他已经不能,再也不能!
曾经骄傲的那些现在已经被毁的一干二净。
“好,我答应,以后我再也不会出现在她面前。”
“很好,那就……多谢!”
目的达成,温景煜从椅凳上起身,临走出去前他又说了句:“季茵我是不会放过,你到时候最好管好那个叫季节的女人,有些女人你对她不狠不行,纵容总有个限度。”
向言默眸色震动,“季节的性格我了解,这件事情肯定跟她无关。”
“无不无关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也淌进了这个浑水。”
温景煜素来不说狠话,此次却说的这般决然,很显然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向言默清楚他不会对季节怎么样,可是季茵估计是跑不了。
但若是季茵出事,那么季节不可能无动于衷。
他对季节有愧,自然也不会袖手旁观。
这,也就有了两难。
……
温景煜叫风烈去处理季茵,其实是有一定原因的,第一:他对女人没什么绅士可言,俗话就是打女人绝对下得去手。第二:季茵那样的女人不找个狠辣的男人去对付,估计也是不行。
在风烈的观念里对付烂俗的女人就用烂俗的方法,所以直接用粗鲁的手段绑到一个昏暗的房间里。
那里面有一张牀,季茵被五花大绑摔上去的时候,她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想要逃走。
风烈名字挺男人,可惜长相女气,他单脚踏着牀,手里拿着匕首,一副bt电影里的杀人狂魔样,“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风烈,抓你来就是想玩玩……”
季茵嘴被堵着,完全发不出声音来,眼里除了害怕就是万念俱灰,她在这个屋子里闻到了发霉的气息,跟死亡完全接近的气味。
“我该先从你哪里开始呢?”风烈玩着手里的刀,“脸蛋、胸部、大腿还是那中间的位置……季小姐知道古时候有种专门对付女人的刑罚吗?”
“骑木马……”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