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姓长孙名澹,字还未曾取,不知小子该如何称呼老伯?”
“老夫萧瑀。”
只有四个字,长孙澹却是被震住了,眼前这位在初唐的历史上没有房杜长孙以及各位武将那么出名,可是凌烟阁排位第九,秦琼只排第二十四位,由此可见这位的能耐。
“看来你这长孙家的老六志向倒是不小啊,连我的名字都知道。”看来长孙澹这几日在这长安城的风头确实不小。
“萧相的大名这长安城可是无人不知啊,只是小子的名头居然入了萧相的耳朵却是意外之喜。”尽管长孙澹对于朝堂之事兴趣缺缺,可是这重要的官员多多少少还是知道的。
这萧瑀在官场上可算是异类,本来官场就是个浑水潭子,大家你好我好大家好,表面上一团和气,背地里下绊子。可是这萧瑀却是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干什么事都是直来直去的,都说在贞观时期魏征是出了名的诤臣,可是和萧瑀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些火候的。
一是地位不能与萧瑀相比,而是给李二陛下出主意的时候多多少少还是会看眼色和脸色的,可这萧瑀却是不管这一套,为此已被罢过相,这次不知道是第二次还是第三次罢相了。
“你这小子,知道老夫的名头就来这一套,早知就不告诉你了。”这萧瑀大概六十岁左右,可是长孙无忌比他小十多岁都有的城府在他身上却是一点儿都看不到,正是老而弥坚。
“小子惶恐。”长孙澹知道这萧瑀的脾性如此,倒也不以为意。
“你惶恐个什么,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是不是觉得老夫这官没了就使不动你了。”
“哦。”这话长孙澹可不敢接,一时为之语塞。
“哈哈哈,看你那怂样,吓唬你的。”这萧瑀的脾气一般人却是消受不起啊。
“小子给萧相赔礼了,今天这我请了可好。”
“什么相不相的,还不是一个卒子就能要了你的命,不过我要你过来,这客得我请。”
“那小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又来了。不过你怎么得罪太子了?”
“哦,我也不知道了,我在会长安城也就不到一月的功夫,估计还是家事的原因吧。”长孙家嫡庶之争是瞒不过这些老狐狸的,还不如搬到台面上来说。
“你小子到是不遮遮掩掩的,很对老夫的胃口,就是别学我这臭脾气啊。”萧瑀有些落寞。
“不知萧相怎么有功夫来泡这个地方啊?”长孙澹此时才说出心中的疑惑。
“嗨,这不是闲的吗,上午去东宫上一节课,路过这里听这里的秦腔不错,就进来听听,谁知道这里的茶居然比家里的还不错,就喜欢上了这么个地方。”萧瑀倒也没有其他官僚那样遮遮掩掩。
“唉,说到这,好像我家的茶叶是从你的‘盛和轩’买的吧,这茶叶这么没有这里有味道,是不是你臧私了?”萧瑀好像发现了什么。
“萧相家茶叶泡出来的茶汤是否为金黄色?”长孙澹遇到过这样的问题。
“看来你小子真是臧私了。”
“这到没有,只是萧相家里的采买将茶叶买回去就算完事了吧,有没有人告诉沏茶的方法?”
“这沏茶还有讲究?”萧瑀有些不解。
“当然,这里边的学问很大。”长孙澹有些傲然的说,后世千余年的知识课不是说着玩的。
“愿闻其详。”对于自己感兴趣的话题,萧瑀将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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