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叫着说儿子最不幸,也跟着他家的遗传而患上了心肌缺血,心绞痛现在才开始发作,最该死的人是他,他不同意,又不愿意辩驳。
自成年后,他父母和爷爷灌输的观点是自己的妻儿,尤其是孕母永远最大,哪怕怀了小孩子的妻子是要怎么样打骂也是不能还手的,何况他在那样的情况下,觉得自己真的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现在唯一的办法,他需要做的都是就是想办法,想办法治好儿子,至于离婚,他现在不想烦。
陈帆,去遍了很多地方都是找不到老板,便前去了凌霄娱乐城的会所,因为从范伟的口中得知徐怀轩昨晚到现在都留在凌霄酒店,大清早的就在这玩着桌球,但老板的踪影就见不到了。
徐怀轩在,那麽老板极有可能也是在这里的,以前他俩哪个心情不好就约在一起,玩女人或是做些他认为很罪过的事情。
可是这一次他明显是错了,徐怀轩确实在玩桌-球,看那萎靡不振的神色就知道昨晚也是不怎么睡觉的,人虽然有些疲倦,但丝毫不影响玩球的技术,一杆下去,全都不落空,只是用的力度明显太大了。
一个打扮得艳-丽如埃-及艳-后,年轻美貌的女人在一旁站着,手指甲涂着鲜红蔻-丹的手,不时给徐怀轩喂着樱桃,仪态展现出来的完全妩媚又成熟,奢华宽敞的V球室就两人在。
老板自从有了儿子后,对很多事的态度都改变很多,尤其是在应酬女人方面,现在是见到这样的女人都会避之三尺,恐怕是看也不会看一眼的,觉得太碍眼,太作;
可是徐怀轩偏偏又喜欢这样的口味,恨不得绑在裤腰带上,从方才的侍应口中也得知,徐怀轩整晚都在酒店,大清早吃了个新-加坡的鸡肉饭便来了这里玩球,比较反常,那老板肯定是不在的。
徐怀轩还看得明显是心情不好,陈帆看了会,短短时间,又快结束一场,掉头便想走,走了几步,鬼使神差的,又回头去看那女人,因为那女人有些眼熟,还飞快地回看了他一眼,随即低下头去。
他便返回去,不过是多看了几眼才认出来,难怪他总觉得这女人很脸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呢,这一回靠近细看了几眼,才终于记起来这女人,便是当初迫于父母逼婚的压力,不得已而为之,他说要假装两人是男女朋友而请的那个临时演员—夏嫣然,她那时还气冲冲离开了他家。
可是她当初是属于娇俏甜美和美丽交杂的气质,两者完全融合,特别令他印象深刻,现在则完全是艳-丽,属于那种令男人看了都移不开视线的艳-丽淑-女,连妆容的风格也变得狂-放不少,这改变太大了,他一时还真认不出来,这些女人化妆的技术也是太好了。
他明显过多专注的视线,此举已经惹得徐怀轩不悦,他每次发怒,动作远比语言更快速,不好听的骂话还未出口,一颗红色的桌-球已经飞了出去。
瞳仁一紧,陈帆急忙闪躲下,那球就是那样,冒险地贴着他的脖子而过,掉在对面的沙发,因为比较舒服软和的沙发质地而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可是屋内的气氛瞬间就不一样了。
“鹰不在我这,滚!”早猜到对方过来的目的是甚么,他今天接了不下于十五个电话,全是来找和询问的,徐怀轩没了兴致,把球杆直接摔在桌上,厉声指着门口方向。
“徐怀轩,最好别再动手动脚,我不会滚,因为甚么事情迁怒到我们身上来?”陈帆见对方脸色阴沉,自己反而突然就冷静下来了,要是平时,他见到徐就像炸了毛,根本就没有好的语气。
“鹰疯了,你他妈也是疯了,你们这一群疯子!不知所谓,鹰竟然妥协把那些芯片免费给了银龙,拱手相送,一分钱也没拿,疯了!他不知道那要是研发出来,可以值多少钱——”徐怀轩怒叫起来,啪的捶了下球桌,
“够了,那些芯片本来就是总裁他自己花钱买的,所有的钱都是总裁自己的,爱怎麽处理是他的事,你根本就管不着,我们都管不着,你为了这事生气算是甚么意思。”原来是这件事,陈帆的脸立即也沉了下来。
这事,不过是今天他们才收到的,因为银龙已经宣布了复出,当然,他还是秉持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原则,人是没出现,但他名下的那些公司明显都已经有了发展的大势头;
银龙复出最直接的证据便是,银龙的那几名心腹手下已经登堂露面,主动在传媒闪光灯下出入各类的场所;
并且其公司的研发团队还带着那块芯片的鉴定报告和研发的简短计划书出席了个小型的研讨会,最低调的说法则是说要为生-物武器的同行造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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