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人认定了张氏和李氏要“独吞”了她们的爷,脑子就乱套了,早就忘记了身份,轰地一声就涌上前,拉头发的拉头发,撕扯衣裳的撕扯衣裳。
只一霎时,张氏和李氏就被这群怒火冲天的女人给折腾地不像人样了。
更有甚者,暗中下狠手,趁着撕扯的功夫,掐一把胳膊,拧一下大腿,疼得张氏和李氏叫苦连天,泪水涟涟。
而这群女人轰动起来的吵声,几乎没有把书房的屋顶给掀翻。
定力再好的贺林,喝了醒酒汤之后本想松松散散地睡上一觉的,可到底还是被自己的侍妾们给吵得震耳欲聋。
好在书房够大,这么多的女人涌进来,到底没人被挤到他的床上。
不是那些女人们不想,而是光顾着争风吃醋,打成一团,压根儿就忘了这事儿了。
“住手!”
正憨斗中的女人们,就听一声怒气满天的吼声在耳畔如同炸雷般响起,她们纷纷吃惊地扭过头去,就见床上衣衫不整的贺林已经半撑起了身子。
男子如玉的容颜在烛光中忽明忽灭,更增添了说不出的韵味。
雪白的衣衫掩不住胸口的春色,引得一众女人眼睛都跟着冒红心。
“滚出去!”眼睁睁地看着床前站了那么多的庸脂俗粉,贺林只觉得心口一阵阵犯恶心,眸子里就藏了寒意,声音里满是冷冽。
“爷,您喝醉了,留下我们伺候您吧?”张氏和李氏好不容易从众女人手中逃脱,也不忘了可怜巴巴地跪在床前哀求着。
到手的鸭子怎能就这么飞了呢?
贺林瞅着眼前那两个鼻青脸肿几乎被揍成猪头的两个侍妾,心内忽觉悲凉无比。
见众女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他索性下了床去穿鞋。
他贺林平生都没打过女人,也不想对这些女人动手。既然她们不走,也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他的书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
见他起身,侍妾们争先恐后地挤过来要去搀扶他,可还没等碰上他如玉的手,就被他不着痕迹地给躲开了。
“谁敢碰我一下,手碰的剁手,脚碰的砍脚!”他阴森森地说着,血红的眸子散发出可怕的光芒,一张如玉的面上笼罩上丝丝寒意,恰似那地狱里的修罗一样!
侍妾们终于察觉到不对头了,一个个心中怯怯,可到底还是不舍得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张氏和李氏仗着自己已经碰过贺林的身子了,这话贺林怕是吓唬其他姐妹的,绝不是对自己说的。
于是两个人大着胆子往前爬,雪白的柔荑搭在了贺林的膝头,娇声哭诉,“爷,我们两个是管家叫来伺候爷的,谁知道姐妹们这么不讲理,进来就是一顿打?爷您可要给我们出口气啊?”
话音未落,就听一声“咔嚓”什么断裂了的声音,两女猛然惨叫出口,不似人声。
后头的众女吓得赶紧纷纷往后退,再看张氏和李氏时,两个人已经面色惨白滚倒在地上。
森森白骨从手腕处戳了出来,发出白惨惨的光!
贺林竟然生生地折断了她们的腕子!
“来人,拖出去!”外头两个亲卫轰然答应一声,进来后,老鹰捉小鸡般把两个侍妾给扔了出去。
“念在初犯,饶了性命,以儆效尤,下不为例!”贺林脸色铁青,平静无波却阴狠至极地吩咐下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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