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萧心烦意乱,闻言更加不愉,冷声道:“十四叔和云兮如今在南诏遇到此等大事,本宫不该担心吗?”
“本王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原来不过是为这点小事。”上官漠笑。
“小事?”上官云萧冷哼一声,甚至懒得去虚与委蛇了,大怒道:“十四叔和云兮都是我最亲的人,你竟说他们的生死是小事?”
“四皇弟误会了,为兄的意思不过是此事要解决起来实在是太容易。”上官漠依然笑着。
见上官云萧一副疑惑的表情看着自己,他才说道:“其实你要救他们,只要修书南诏表明立场让他们务必保住沐云兮,再兵压南诏施压,南诏又决计不敢让宸王出事,这样不就能同时保住他们二人?”
听完,上官云萧摇头道:“可司城太子信中提及,南诏王宫禁地之中最多只能有一人生还。”
上官漠随手拿起手上茶杯的茶杯盖划动茶面几下,不以为然地轻轻一笑,道:“四皇弟你也太傻了,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然后他拿起茶杯啜了口香茗,又说:“四皇弟可别忘了,母后乃是南诏嫡公主。这禁地别人不了解,母后能不了解吗?”
“那司城太子为何要欺骗本宫?”上官云萧不解。
“母后曾经告诉过本王,这两生之门乃是南诏的秘密,若非逼不得已是绝不动用的。”上官漠放下手中茶杯,接着说:“但兵压南诏,南诏便正是逼不得已,不得不变通。如此浅显的道理,四皇弟还不明白吗?”
上官云萧若有所思,半晌道:“可我只能调动玉都的护城军。”
“南诏不过是苗疆之国,护城军再加上原本就镇守在南诏边境的大军,足够施压了。”上官漠随口应道。
上官云萧微有犹豫,“可若将护城军调出,玉都的防守怎么办?”
上官漠笑道:“四皇弟莫非是因为太过忧心,人也变得糊涂了?没有护城军,不是还有玉都守备军和京机卫?”
“对啊,我怎么把这些忘了?”上官云萧一脸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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