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辰心里想拿起的鞭子,却绝不是想抽向风宁,而是想抽向自己。只要一看到她这种不安与无措,他就不由自主地会心疼。
明知风宁的心意,在感情上,她绝对是个至纯的人儿。尽管现在,以她的身份,她对自己尚不能坦诚无疑,但他相信她的真心,她不会害自己。
即便她维护公仪无影,也看得出那仅仅是出于一种对主帅的钦佩尊敬。而自己时刻想见到她的,是她回眸间单纯清澈的笑容,那似乎淡去了世界的千般颜色。是她那双明澈的,暗藏着惊人智慧的漆黑眸子。
他制止自己都觉得无理的话继续说下去,将公仪无影轻轻拉到自己的怀里,手托起她的下颌,音质哑哑绵绵却和缓轻懒似情人呢喃,“不要回答这些无聊的问题了。”
他的唇瓣落了下来,轻啄绵柔,缱绻生羞,吮吸着她的唇瓣,舌尖擦过她颗颗如玉的牙齿,气息满满的填满她的口。
公仪无影力气全无,大脑空白,四周寂静无声,只有那轻微的呼吸声在耳边扫动。
良久,上官玉辰将她松开,唇依旧贴着她,缓声道:“与自己无关的事少掺和,不要因为目的是好的,便让辰哥糟心。”
公仪无影轻声“嗯”,一脸羞红,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他又问:“我与拓长老比斗时,那惊险一剑,让辰哥都失了常,你却处变不惊。你是看出那是虚招,还是觉得一定会有人救你,或者你本身就是那种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男儿性格?”
公仪无影头混混沌沌的,心却是清明的,看似辰哥迷迷糊糊地问,其实回答一错后患无穷。看出是虚招非高手不可,免了。一定会有人救,那是局。男儿性格,有点像,才卿卿我我情情绵绵,难道告诉辰哥我就是个见死不眨眼的蠢男儿性格?
于是,她眨了眨眼睛,道:“想当时,风宁肯定是已经吓傻了。”
上官玉辰:“……”我想是我的眼睛傻了,事后看你那么兴致勃勃跑去问我芒针是否中了的时候,哪有一点是吓傻的样子?看着迷了还说得过去。
无语半天,他终于问道:“那你怎么就知道辰哥的剑法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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