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辰淡淡一笑,“风宁,如果你实话实说,辰哥让你大大方方出府,无论你是否骑马。但你若是以踏云为借口,你就老实待在宸王府。”
公仪无影知道此次出府一是要向晋哥问个明白,为什么辰哥对风宁与公仪无影毫无联系,甚至认为风宁是被战王派来故意牵制辰哥感情的?而且,关于母鸡生蛋却要与易宇有那么一份默契。辰哥既然对战王回信的那片白布感了兴趣,肯定对自己的行为也有了猜想。
我说假话,辰哥必是知道。我若说实话,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辰哥前面就说了,我和战王在作弊呢。
她咬了下唇,默然不语,就听到辰哥懒懒淡淡的声音。
“若是风宁觉得真是有急事,要与战王的人商量,不如本王派人将他接到宸王府。本王将书房让给你们,你们二人各自倒杯茶,相互思虑,相互斟酌,将底稿打好,改日将母鸡生蛋的故事背给本王听,想必很精彩。”
公仪无影听这语气云淡风轻,甚至带着戏谑,微微抬首,却见上官玉辰目光幽沉,分明透着不耐,甚至隐隐约约能看出怒火。
她再度将头垂下,实在无法言语。
又听他说:“你们都是编故事的能人,不要以为辰哥喜欢听你的故事,便以为辰哥有兴趣听任何人的故事。”
公仪无影憋了气,眉梢一扬,“辰哥凭什么认为风宁出府就是为了见战王的影卫?有凭有据的都是假的,何况无凭无据的?”这句话大有向上官玉辰问理的意思。
上官玉辰看到风宁那毫不妥协的目光,以及听到她带着反问的语气,怒气上涌,操起书案上的茶杯一饮而尽,然后将茶杯狠狠顿在书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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