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争故意卖这么个关子,难保不是为了私下说明,线索他是给了,能不能最短时间到手就看你的本事了。
上官玉辰将目光在她脸上乱窜了一阵,大抵是在消化自己的想法,影儿好像对这条线索露出了几分渴望,而此刻能够让影儿振奋的只有血灵草,他是掐准了这条线索本王志在必得,可燕无争……事关他的皇姐,依他的个性早就迫不及待了,他站在门外这么久,是因为他对他的这条线索也有不能肯定的因素?
既不肯定,你让本王改头换面,还要拿着你的信物,是何道理?
突然想起不久前,无争被摆了一道后让一群暗卫群殴巫晋月,自以为能让某人挨了揍还要被斥责处事不当,大抵没想到深更半夜的动静还是惊动了他皇姐,才不得不说了实话。
他是站在门外听到了他不乐意听到的东西,明摆着故技重施。
上官玉辰正暗暗咬牙,就听到身边一个声音缓缓的:“这个信物对无争十分重要,也许他就是想借辰哥你的手让人归还他此物也未为可知。”
想到无争之前似在找巫晋月要回什么东西,他的信物怕是被巫晋月讹到手了。
燕无争的线索诱人,却有很明显的不确定性,好不容易让影儿定下心意,切不能再生枝节,自不能让影儿看到我对这个孩儿其实有着很强烈的想法。
“既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本王帮他取回就是了。”上官玉辰故意皱了皱眉,“本王穿什么颜色的衣服也碍着他了?”
他面上黑着脸,心里却宽容,只要这条线索有价值,本王就算改头换面,披一身乌鸦羽毛也认了。
公仪无影轻轻摇了摇头,微微一笑,“辰哥既已有打算,就去找母后替无争取回信物。”
“母后?”上官玉辰猛地一怔,瞪大眼睛紧紧盯着公仪无影,“他的信物怎么会落到母后手里?难不成我去告诉母后,我要回信物是要拿着太子信物方能去见无争。本王换了衣着没了面子,这句话吐出去,里子也没了……如此重要的线索,他还敢藏着掖着?让他来见本王,本王要问问他,是不是过了今天就不用明天了?”
公仪无影心下一动,当年为了月乌族,上官皇室很多人都被晋王设计其中,而上官漠与晋王之间那种“交情”恐怕不是三言两语就可打发的,如今血灵草能不能赶在孩子出生之前取回来,或许晋王……
她道:“无争又怎么会知道他的信物已经辗转到了母后的手里?原本他的信物该在哪个人手中,也许无争的意思,就是让辰哥你先去会一会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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