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无争……你姐可是在朝上被人参了几本?”上官玉辰僵硬地吐出这几个字,脸色有些古怪,甚至有种不妙的感觉。
“这些全是百姓自发行为,谁敢为这么点破事去参战王?”燕无争说得云淡风轻,却不自觉地垂睫看了看手掌心,上面竟莫名其妙出了一层薄汗,“战王品行端方严正,说一不二,此次战王玉令却出人意表地出现在赌坊,不怪朝堂上的诸位大人失却镇定。”
上官玉辰停下脚步,“朝上发生的事情不好收拾了?”
“灵都哗然,朝堂震惊。”燕无争冷哼一声,接着道:“被惊扰的官员不是被人交口称颂的功臣名将,就是足让家族骄傲的后起子弟,这群人哪一个都是楷模,哪一个都是榜样……可这府门口闹腾着要他们捧场的地方是哪里?赌坊?这捧场是促长赌风,促长歪门邪气。这是他们能公开捧场的地方?可战王玉令却偏偏摆在那……
这些官员几个又敢保证他们手底下清廉无暇?一时间人心惶惶,深疑战王旁敲侧击,意在敲山震虎,手下有财产来源不正,有不干净的地方被抓住把柄。起先只有几个在父皇面前小心翼翼,谨慎求证,可后来发现刑部吏部工部礼部户部兵部六部皆有大人被此番作为,顿时一个个胆大起来,朝上一度炸锅。
兵部之人豪直不羁,更是借兴直言,这捧场无疑是要去与四炷香逼得千秋赌坊坊主都签了卖身契的赌技去正面交锋,靠得住的是倾家荡产,弄不好还有牢狱之灾……越说越严重,越说越离谱。
父皇先一夜被皇姐折腾了一番,哪里又休息好了?这朝堂上的一幕岂不让父皇头昏脑涨?父皇拍案而起,怒道:“战王此次回国自有更重要的事情料理,哪有闲心余暇去监管你们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见父皇脸色不好,本宫才不得不将姐夫你交代出去……”
燕无争讪讪地勾了勾唇,朝上官玉辰双手作揖状,“实属无奈。”
上官玉辰稳了稳心神,让自己冷静,再冷静,几乎能猜到燕无争在朝堂上说的是什么。
——皇姐昨夜尚在宫中,宫外发生的事情概不知情,这战王玉令原本是暂放在宸王姐夫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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