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直没有那神秘投信人露面,而欧阳广陆又在原地走来走去的,一看就是十分犹豫不绝的样子,丁战天和几位长老怕出什么事情,立刻就现身相见了。
“怎么?那投信之人戏耍了我们,根本没有出现在这里吗?”
白长老一看就脸色不好,说道,“家主大人,看来这个投信之人并不可信,有点反复无常啊!”
丁战天还没有说话,欧阳广陆便摇头说道,“白长老,不是这样的!”
“师父,你看这里?”欧阳广陆将手里的牌子,递给了丁战天。
一看这牌子上的一串话,几位长老都沉默了。
“这个投信之人,真是工于心计啊,心机十分深沉呐!他居然想到这一手,早就在防着我们的追踪呢!”
白长老皱起了眉头。
“那肯定!对方是孤身一人,他能不好好为自己的安全着想吗?以我之见,这应该是最后一个消息了!”另一位张长老说道,“只要把这家主令牌,送进上小竹篮里,然后推送出去,让投信人就可以拿到家主令牌。我们取信于他,谅他也不会再出什么夭蛾子。家主大人,你说呢?”
“没错,我正是这么想的!”
丁战天点了点头,说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们不可能功亏一篑!既然决定把家主令牌递到这人的手上,那么是亲手递上,还是用这种绳索传递的方式递上,又有什么区别?”
“家主大人,可不可以这样,我们并不把令牌放入竹篮之中,而是派一位炼体期八重的高手,沿着这条绳索,奔向绳索另一头的目的地?这样,不就可以知晓这位投信人是什么人了吗?”
另一位温长老说道。
“万万不可!”
丁战天立刻摇头,说道,“温长老,你要知道,这螳螂山的另一头,可是几十里外的荒山野岭,要踩着这条绳索走上几十里远,先不说我们有没有这样的高手,就算是有,又有什么意义呢?只会把事情办糟,让对方以为我们完全不信任他,这样的话,之前我们所做的这些努力,可就都白费了!”
“是,是!家主大人说的是,是温某疏忽了!”
温长老自命智计无双,很有心计的样子,其实也是个傻货,至少在丁战天面前,他这位长老当的有点虚,不衬其职。
“好,既然我们已经决定了,那就按家主所说的这么办吧!”
立刻就有两位长老表示赞同。
欧阳广陆也没有二话,当即就把那家主令牌,放入了那小小的竹篮之中,然后推送出去。
这绳索并不是市面上卖的那种绳子,而是一种树枝。
长枝树的树枝,又细又长,就像人的头发丝一样,很细很细的树枝,却可以承载相当重的份量。
像连接两个山头的绳索,如果是一般的绳子的话,长达几十里远,恐怕要上千斤甚至上万斤的重要,而架设起来也要很费工夫。
而这长树树的树枝,却并不是这样,十分轻盈。
连接几十里路的树枝,加起来总重也就两三斤而已。
就像琴弦一样,轻盈而有韧性,绝不会被风吹断,也不会被几斤重的东西压断。
“家主大人,东西已经送出去,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一位长老问道。
“回去吧!在这里没有事情了。”丁战天说道,“回到家门,这位投信人收到家主令牌之后,自然会上门相见的!”
“哦?那我们现在就回宗门!”几位长老点了点头,都相信丁战天的判断能力。
在螳螂山的另一头,也就是那长枝树的树枝相连之处。
叶飞正在远处等待着。
想出转移阵地的这个法子,叶飞也算是不得已而为之。
让正常人想的话,欧阳广陆把那家主令牌带上螳螂山的同时,肯定背后有傀儡丁家的高手跟踪着,观察着事态的进展,以防突然的变故发生。
就像绑匪要了赎金,在送赎金的时候,后面肯定也跟着朝廷官府的人。
很快,叶飞就看到极远处,一个小小的竹篮顺着那长枝树的树枝,像漂在河水里似的,一路沿着特定的轨道,向这里漂了过来。
下一刻,叶飞将这竹篮取在了手中。
在傀儡丁家,虽然高手众多,但是以任何人的实力,也达不到从一个山头,凌空虚渡到另一个山头的境界。
据说,炼体期九重的武者可以草上飞,足不沾地,炼体期十重的武者,可以日行千里,踏雾蹬云,蹬萍渡水如履平地。
这些神通虽然并不是夸张,但却是有时限性的。
在几十丈,甚至几百丈的范围或距离之内,要实现这种神通自然不难。如果把距离放到几十里的长度,绝对不是炼体期十重的高手所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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