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醒酒之后,哪奏折的事情已经传遍了翰林院,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秦桧也只能硬着头皮将奏折递到了御前。
于是昨夜,他便又慌忙带着老婆上门请罪来了。
武凯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吩咐他在门外将那奏折默写上百遍,等到天亮交与自己查验,然后便带着王氏取了里间欢好。
却说这王氏不愧是天生的媚骨,头一两次还不怎么放得开,如今却是和武凯配合的默契至极,前半夜两人在床上战了个旗鼓相当,也不知挥洒了多少汗水。
那秦桧最近虽然做惯了龟公,可听着王氏在隔壁床上低吟浅唱,时不时还引吭高歌几声,却如何能静下心来默写什么奏折?
直到夜半子时,武凯与王氏搞的精疲力尽,在里面相拥而眠,那秦桧才终于振奋精神,奋笔疾书起来——不过那奏折经过同窗们的润色之后,字数委实是多了些,所以秦桧直到现在也还没有完成任务。
却说被王氏呵斥了几声,又见她那身上满是武凯留下的痕迹,秦桧心中也是一股邪火上涌,咬着牙喘息了几声,正待发作一番,却听里面突然传来了武凯的声音:“如今什么时辰了?”
只这一声,那秦桧便如同被冷水淋头,心中的火气全部化作了惊恐,伸手一把攥住王氏白皙的胳膊,急道:“娘子,这却如何是好?”
王氏恨恨的将他的爪子拍开,跺脚道:“还能怎得?我先进去试试,看看能不能陪国师大人再消磨些时间,你在这里赶紧抄,莫要再耽搁时间!”
说着,转身回到了房内,却见武凯已经坐了起来,正赤着身子让庞春梅用温水擦洗。
王氏也忙凑了过去,左右看看,见盆中并无第二块手巾可用,便干脆将肚兜扯下,在水里错弄了几下之后,学着庞春梅的样子,替武凯擦拭起了身子。
庞春梅见她过来帮忙,倒不急着伺候了,将手巾丢到水盆了,娇声道:“老爷,今儿一大早,便有人从宣州送来了二爷的信,您现在可要过目一下?”
“拿来吧。”
听到是武松来信,武凯终于清醒了些,接过王氏的肚兜使劲抹了几把脸,又顺手在王氏身上蹭干了,这才从庞春梅手里接过了信,拆开来瞧了一遍,见里面并没有什么要紧事,只是简单提到宋江被调拨到武松麾下的事情。
“咦?”
庞春梅在旁看了,却有些不解起来,皱眉道:“童大人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不是想拿梁山当枪使吗?怎得又调拨到二爷麾下了?”
说着,她忽然面色一变,急道:“老爷,该不会是……”
“别乱想。”
武凯摇了摇头,到:“只要我这国师的名头不倒,那童贯就不敢动二郎一根毫毛,说不得,还要给他些便宜占占。”
说着,他又吩咐到:“你去取笔墨纸砚来,替我给二爷写一封回信,就说那宋江但凡想做什么,都由着他便是,只有一点,绝对不能让他打着在咱们武家的旗号行事!”
庞春梅领命正要出门去拿文房四宝,忽然又想起一事,忙回头道:“对了老爷,驸马府今天一早也派人来,说是想请老爷去城外踏青,不知老爷您打算如何回复?”
踏青?
武凯有些莫名其妙,上次在酒楼闹的不是很愉快,这蔡鞗怎么突然想起请自己去踏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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