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梓凌冷不防冒出一句呛声,让场面火药味十足,众人议论纷纷,大厅内顿时嘈杂了起来……
“够了!”
燕飞雪大喝一声制止了门下的争吵,她和颜悦色的对李瑞海言道:“李护法为人正直,本座深有同感,相信派内也无人不知。潘梓凌你胡言乱语,还不快向李护法道歉!”
面对燕飞雪严厉的眼神,潘梓凌也不慌张,微笑着对李瑞海一抱拳,轻飘飘道:“晚辈口不择言,如有不当之处,还请李老海涵!”
“哼!”
李瑞海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怒气,浑然不理那可恶的小子,对燕飞雪道:“掌门爱护有佳,李瑞海自当鞠躬精粹,报效昆吾派!”
燕飞雪瞪了潘梓凌一眼,叱道:“还不滚出去反省!下次再敢胡言乱语,本座定不轻饶!”
“是!梓陵知错!”
潘梓凌慌忙离开席位,跟燕飞雪行礼之后,快步离开青龙堂。其余起哄的众人也只得偃旗息鼓,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燕飞雪转向李瑞海道:“本座打算让李护法保护燕青去本州的都护府跑一趟,虽然杨啸天的阴谋还没尽显,不过我们还得防范于未然才是。”
燕青闻言站了起来,领命道:“弟子跟李护法明日一早就出发,不知师傅还有何关照?”
燕飞雪摇头道:“宴会上议论正事煞风景,你快些敬敬李护法,陪他老人家多喝几杯才是!”
“是,师傅!”
燕青是个直性子,举起酒杯走到李瑞海面前,恭敬道:“晚辈敬李老一杯!”
李瑞海虽然满怀心事,可酒宴是以他之名举办的,正主儿也脱不开身,他也只得放下心事,同燕青对饮了一杯。
燕飞雪轻拍手掌,一队舞姬应声而入,随着靡靡的乐声翩翩起舞,有了这些曼妙的蝴蝶为佐料,众门下也暂时放下了各自的成见,渐渐风花雪月起来……
酒宴持续到深夜才结束,李瑞海因为是宴会的主角,被灌下了不少黄汤,当宴散后离开之时,众人见到他脚步浮虚站立不稳,还是燕青自告奋勇艰难的扶着他,把他一路送到了家门**给老方。
待到燕青告辞离开,大门就被下人紧紧关上,李瑞海顿时眼神清亮站直了身子,微笑着跟老方一齐走向厅堂,而此时司徒雷也已经归来,正跟罗成在堂内闲聊着。李瑞海领着众人一起来到大堂后面的静室之内,大家围坐一团,商量下一步的行动。
大伙都要先听听司徒雷的收获,所有的眼睛都注视着他,大贼头不慌不忙的从怀中拿出几个瓷壶分发给众人,嬉笑道:“大家尝尝,咱们今夜就要离开昆吾派哩,说不得也得尝尝他们的佳酿!”
李瑞海打开酒壶微微品了一口笑道:“你这个老贼,每到一个地方总是顺藤摸瓜,老夫的珍藏可得小心藏好喽!”
老方和罗成不拘小节举起酒壶就喝,罗成反手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渍,问道:“司徒大哥刚才没有跟罗成明言,难道出了什么问题吗?”
司徒雷神秘一笑,取笑道:“老子还当你真是修成了大和尚哩,竟然忍到现在才追问我。好吧,结论是昆吾派绝对关押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至于是不是你父亲我就不得而知了!”
老方微笑道:“那么司徒老弟是怎么推测出来的呢?我们正洗耳恭听!”
“那瑞海兄,老方你们喝出这酒来自哪里吗?”
显然司徒雷在卖关子,大伙反而不着急了,自斟自饮喝了起来,反倒是把司徒雷给凉在了一边。罗成嗅了嗅瓷瓶,疑惑道:“瓶上有女子衣服上的熏香味,司徒兄你该不会是……”
司徒雷把酒壶喝了个底朝天,打了个酒嗝道:“你猜个正着,酒是从燕飞雪的房内偷来的!”
李瑞海皱眉道:“老雷你真是误事,如果燕飞雪此时要小酌一杯,咱们岂不是要露陷?”
“瑞海兄放心,我偷的是酒,要那瓶子干嘛,等燕飞雪拿到里面那些瓶子,咱们早就离开昆吾派喽!”
司徒雷转而正色道:“燕飞雪的房内有一条密道,通向哪里不得而知,不过晚宴前有个又瞎又聋的老头被燕飞雪指派到密道内送饭,你们此事怎么看?”
罗成心内一喜,立马把消息传达给炉内丹老,让他告诉小雨,丹老嘱咐道:“小心行事,密道内虽然可能关押着你的父亲,可是密道也是死路,万一你们被发觉,那可真是瓮中捉鳖哩。”
罗成对丹老的话深以为然,对众人说道:“关键密室在燕飞雪房内的话,我们怎么才能入内呢?司徒大哥也不早说,在燕飞雪饮宴的时候,咱们不是可以得手了?”
司徒雷无奈道:“密室有机关的,非得要燕飞雪身上那把玉石钥匙才能打开,这件事也只能靠你们动脑经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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