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也嚷:“救命啊!救命啊!兰儿妹妹,他们白沙帮养的母老虎胃口可凶了,咱们再留在这儿,过一会儿就连骨头都不剩了。”
兰儿奇道:“母老虎?白沙帮还养了大虫?”
李贤双脚发软,支撑不住,摔倒在地,他喘气道:“母老虎,母老虎啊,那是吸人精血的母老虎啊,她将我兄弟二人绑得严严实实,脱了咱俩的裤子,与咱俩。。。。。。唉。。。。。。一言难尽,苦不堪言。我被那女子折磨了十次啊,你们再不救我,我恐怕活不成了。”
李圣趴在地上,捶胸摇头道:“我被折腾了十一次啊,我那雀儿都像没用了一样,可她还不住的弄呀拉呀,那脸上的表情,啧啧啧,真是让人又怕又爱。她那小手摸上我身子,真是**的不得了啊,可这等狐狸精最是可恶,明知我俩命在旦夕,却丝毫不怜香惜玉。”
兰儿见他俩这副模样,心中自也恼怒,对归无计说:“我看他俩在这儿快活的很,咱们走吧,让他俩与狐狸精好好逍遥去。”
李圣李贤闻言齐声尖叫,手脚并用,往兰儿这边爬来,身后的汉子将两人重重摁倒在地,李圣惨呼一声,啜泣道:“兰儿妹妹,你莫要吃醋,你在哥哥我心中,自然是一等一的心肝宝贝,等哥哥从这儿逃脱之后,定然会好好疼爱于你。”
李贤不甘示弱,立即抢道:“兰儿妹妹,哥哥我从小看着你长大,都说老公不如亲哥哥,媳妇儿不如亲妹妹,咱在外面玩的再欢,回家之后对你还是念念不忘的。咱从这儿回去之后,哥哥我一定回心转意,决不再拈花惹草,只对你一心一意。”
兰儿拉着归无计往外就走,两个无赖大呼小叫,在地上滚来滚去,兰儿回头怒道:“你们再发出半点声音,我立即将你们两人斩成肉泥,然后说是白沙帮把你们杀了喂狗,你们信不?”
两人立即闭口不言,可心中惶恐,无处宣泄,不一会儿功夫,只闻到两人脚下散出阵阵骚臭,白沙帮的看守怒吼一声,狠狠踹了两人几脚,原来这两人吓得傻了,居然尿了一地。
佛像背后似乎有一间小屋子,只听屋门开关之声响起,一位穿的妖妖娆娆的肥胖女子走了出来,只见她脸大如盆,腰如井口,脸上涂满胭脂,身上满是淋漓汗水,她见到李圣李贤,登时欢呼一声,跑上前将两人扶起,嗲声说道:“两位公子,奴家方才还没侍候到家呢。你们怎地就先跑出来了?奴家不多与两位欢好几次,又怎能确保怀得上李家的骨肉?”她力气颇大,一手一个将两人提了起来,哼着小曲就往屋内走去,李圣李贤闭口不言,眼中满是迷茫,似乎颇为期待,可又隐隐忧虑。
兰儿一时举棋不定,暗想:总不见得让两人留在这里,丢尽爹爹的脸面吧,便是要杀人抛尸,也得将两人带回去再说。她抬起头,说道:“陈师傅,多谢你对咱们两位公子照顾周到,他们两人如今已有去意,还请白沙帮诸位好汉高抬贵手,将两人还给咱们吧。”
龟三刀嘻嘻怪笑,说:“你们江龙帮实在蛮不讲理,目无王法,这般霸道乡里,作威作福的日子也太久了。这两位公子品行不端,欺男霸女,便是蒙古鞑子也没有这般可恨。我们白沙帮看不过去,帮你们把这两个小子关在此处,便是见不得他们继续作恶,败坏咱们海上男儿的名声。他们两人做出这等坏事,你们想这样轻易把人要走,可也太不把咱们白沙帮这些个兄弟,还有这几百年来的江湖规矩放在眼里了。”
兰儿说:“你要怎样?”
龟三刀说:“我们白沙帮向来明白事理,做起生意来童叟无欺,便是要你们做买卖亏得明明白白。第一,你们江龙帮这些日子来做走私生意,赚了不少真金白银,可把咱们白沙帮给比下去啦。都说抢人生意遭人怨,生意赔钱积功德,我们白沙帮这几个月来可替你们积了不少功德啦。咱们要的不多,只要十万贯宝钞,算是这些日子来给兄弟们的辛苦钱。”
兰儿不答,一双妙目紧盯着龟三刀,龟三刀心中发慌,可想起陈师傅武功高强,足以为自己撑腰,咽咽口水,又说:“第二,我龟老三这些日子来一直在琢磨这江湖局面,如今成王起义,天下百姓群起相迎,咱们三江镇的好汉们,自然不能落于人后不是?要我说,与其咱们待在这小地方称王称霸,不如豁出去好好干他一场。你们江龙帮如今势头不错,可却成不了大事,而咱们白沙帮却如日中天,前途不可限量。要我说,你们江龙帮不如干脆与咱们白沙帮并在一道,都听陈师傅的差遣。只要咱们两家联手,将来投靠成王,成王贤能,必得重用。将来咱们立下功劳,打下天下,何愁不得高官厚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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