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被抢走了命名权,或者说三次命名都得不到大家的认同,这让薛剑强有点儿沮丧。这明明就是他搞出来的武器,为什么他想给自己一手搞出来的武器取个名字就这么难呢?真是想不通?
其实也没什么想不通的,大家充分尊重他这个发明者的命名权,可问题是“甜蜜暴击”这个名字太过毁三观,让人一听就胃袋蠕动,隔夜饭也跟着蠢蠢欲动,随时有可能吐出来,所以这些淳朴的老革命表示真的接受不能。取这么个毁三观的名字,你到底是想用它打死敌人,还是想用它恶心死敌人哦?算了,看样子这位小同志也没什么艺术细胞,想不出什么好名字来,还是由我们来代劳吧!你老人家只需要开动那颗天才的大脑,多设计几款强有力的武器就行了,千万别乱取名字,千万别!
被抢走了命名权的薛剑强耸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回去休息……话说为了搞出这些看似简陋,实质杀伤力强大,又很符合八路军现在的情况的武器,他都整整一夜没有合眼了,得休息一下,不然可没有力气去搞那个鸟毛的胶东第一大堡,再为自己增加一笔收入!
团长、厂长他们都松了一口大气,这家伙总算是走了,不会过来跟他们争夺命名权了……倒不是说他们有多执着于命名权,问题是这货取的名字实在过于毁三观,任何一个三观正常的人听到他给这些武器取的名字都会把隔夜饭都给吐出来啊!他们兴致勃勃的商讨着,研究着,寻找着改进这些武器的办法。薛剑强脑洞大开整出来的这些武器好用是好用,尤其是没良心炮,让饱受火力贫血症困扰的八路军眼前一亮,头一回发现原来穷得当当响的他们也是可以拥有重炮的————虽然所谓的重炮就是一个油桶,但也能一炮过去死一大片不是?对于一支连拥有三八式步枪都是奢侈的军队而言,能有几门没良心炮都是值得惊喜的事情。
惊喜归惊喜,但问题不小。首先,没良心炮那堪称“随缘”的弹道就让他们一个头两个大。真的是随缘,落到哪算哪,根本就没有半点精度可言,没有被风吹回来炸自己人就算不错了。搞毛啊,万一真让风吹了几个炸药包回来,那自己岂不是惨了?这绝对不行!
“也许我们可以学火箭着做火箭的样子,给炸药包装几片飞翼,让它的飞行姿态尽量稳定一点。”副厂长挠着头说。
厂长说:“炸药包是用麻布包裹的,根本就没法装飞翼。”
副厂长说:“我们尽可能将炸药包捆扎成圆筒状,将飞翼做成可折叠的样子粘上去,应该行得通。”
团长一拍大腿:“这主意不错,值得一试!”
厂长也兴奋起来:“赶紧试试!”
于是大家七手八脚的动手,捆炸药包的捆炸药包,做飞翼的做飞翼。很快,一个勉强可以称之为“圆筒”状的炸药包做好了,包面包裹了一层厚厚的牛皮纸,然后粘上可折叠的飞翼。搞定后拖出来试射,别说,飞行姿态确实是稳定多了,至少在两百米内有了一点准头,不再是打到哪儿随缘了。
一位年轻的军工技术人员脑洞大开:“其实我们可以试试在炸药包头部绑一块顶椭圆形的硬木板……”
团长一怔:“弄那玩意儿干嘛?”
技术人员说:“两百年前欧洲人做出接近现代炮弹外形的炮弹时,都是将炮弹做成半圆形,后面钉一截圆木,这样打出去的炮弹就不会再乱滚,而是始终弹头朝前,确保了精度……这个叫羽毛球效应。羽毛球知道吧?用羽毛和塑胶做成的,羽毛比塑胶轻,所以打出去的时候永远是塑胶在前,羽毛在后,我想没良心炮也不会例外吧?”
听着……似乎有点可行!
于是大家又弄了块几斤重的木块,尽量弄成半圆的形状,然后安装到炸药包头部……嗯哼,总算有了点炮弹的样子。
跟着试射,啊哈,射程居然更远了,而且落点也准确了很多!这让老军工们倍受鼓舞,虽说精度仍然是很差,但好歹能打准一点了不是?这样就够了!
团长笑得合不拢嘴,抱着一个油桶用力吧唧就是一口,像是在亲自己儿子似的。他嚣张地叫:“我的!所有油桶都是我的!哈哈哈,所有油桶都是我的!”
政委激动地说:“以后各连战士们一定要注意在战斗中尽量多缴获一些油桶!一个油桶就是一门大炮哪!”
厂长说:“还有化肥和柴油,也要多缴获一些!这可是做炸药的好材料哪!”
团长说:“对,这些必须多弄一些,越多越好!娘的,我要用炸药包把鬼子埋了!”
大家都恶狠狠的点头。跟日军打了这么多年,他们吃够了没有大炮的亏,现在总算有大炮了,还是800毫米口径的,当然要多准备一些炸药包,让日军也尝尝被炸得满天乱飞的滋味!
他们效率非常高,只用一天时间就做出了四十多个炸药包,上百枚火箭,十二辆火箭发射车,还有二十几枚反坦克地雷。看着这些大杀器被源源不断地制造出来,团长笑得合不拢嘴,感觉自己的本钱从来不曾如此丰厚过!有了这些大杀器,别说对上那种少数日军加一个团的伪军的治安部队,就算对上装备精良的日军大团,他第13团也有一战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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