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军军官:“来呀,来干呀!怎么不动手了?”
海军军官:“有种你先动手。”
陆军军官:“你们这帮海军混蛋,就是有胆子找事没胆子扛事是吧,一群懦夫!”
海军军官:“你们这帮路军马路……”
嗖!
一个空酒瓶从小泽元少佐头顶飞过,真正砸在武田哨所的额头,啪一下砸开了花,武田少佐额头顿时皮开肉绽。对骂的面红耳赤的一群军官顿时全愣了,忘记了对呛,齐齐扭过头来,瞪向酒瓶飞来的方向。
薛剑强拍了拍手,若无其事的说:“真是奇怪了,打架而已,直接动手就是了,用得着吵这么久吗?小泽少佐,别跟他们啰嗦了,直接干翻他们,让他们知道海军的厉害!”
武田少佐气的眼珠子都红了咆哮:“你这个该死的朝鲜人,我要杀了你!”张牙舞爪的朝薛建强冲了过去,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
但没冲出两步狮子就变成了蹬羚,被人一脚蹬出三四米开外,撞翻了一张桌子,桌上的酒啊菜呀,一股脑全淋在他身上,爬都爬不起来。小泽元保挂着踹人的姿势,一脸嫌弃的拍了拍裤脚,好像被弄脏了似的,冷冷的说:“感动我们海军的朋友,你当我们是死人吗……嗷!!!”
话只说到一半就变成了轰轰烈烈的惨叫。陆军军官本来就觉得自己受到不公平的对待,心里委屈得很,海军混蛋居然还敢动手打人?他们当场就炸了,一名大尉二话不说,照着小泽元腹部就是狠狠一击,小泽元顿时杀猪般惨叫起来。
这下之双方都红了眼,二话不说,抡起拳头乒乒乓乓的恶斗起来,他的脸重重地砸在我的拳头上这种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画面不断上演,拳头砸在人体的闷响和痛苦压抑的闷哼声此起彼伏,让人听着就觉得疼。打得火起的军官们可什么都不管了,什么空手道、唐手道,什么柔道、合气道,只要是会的招式都一古脑的往对手身上砸,还夹杂着叉眼、戳喉、踢小弟这些上不得台面但杀伤力十足的阴险套路,打得真够激烈的。酒吧里的顾客和工作人员都傻了眼,有心上去劝架吧,却哪边都得罪不起,上去怕是也要挨揍,没办法,只能躲远点,胆子小一点的人干脆就去柜台结账走人,生怕遭了池鱼之殃。
罪魁祸首却从容自若,给自己斟了一杯葡萄酒,悠然自得的呷尝着,丝毫没有受这场近在咫尺的恶战的影响。
那几名女郎吓得俏脸煞白,牙齿都在打架,其中一个一偏头躲过一个飞来的酒杯,战战兢兢地对薛剑强说:“爷……爷,你还是赶紧想办法让他们分开吧,别让他们再打下去了,不然会出事的!”
薛剑强满不在乎:“怕什么?他们想打就让他们打,我们看着就行了,就算打死了人也不关我们的事。”
那女郎哆嗦着说:“可……可他们要是生气了,会杀人的!”
薛剑强说:“那更应该让他们打了,等他们打完这一架,气也就消了……”
一个酒瓶带着风飞照他面门飞过来,他看都没看,一探手轻轻松松就接住,也懒得看是谁扔过来的,随手掷了回去。
乒!
刚刚挨了一记重拳,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绞痛,气都喘不过来的小泽元少佐好不容易才缓过一口气来,支撑着爬起来,向一名跟自己手下对掐脖子的陆军军官发扬起拳头照着他脑勺正准备砸下去,那个该死的酒瓶带着风飞过来,正正砸在他的脑门,粉碎开来,这个可怜的娃眼前一黑,华丽丽的昏迷了过去。
不过他并不是唯一一个遭薛剑强黑手的。他刚倒下,引发这场恶战的武田少佐便跟一名海军军官一路扭打着打到了薛剑强面前。这家伙身手不错,将那名海军军官打得鼻青脸肿,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让他掐住脖子按在桌面上,压得整张脸都变了形。
薛剑强叹了一口气,抄起一瓶威士忌,手起瓶落,血水与酒液四下溅射,武田少佐脑门血流如注,白眼一翻,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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