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素的话语过分,她似乎比我更加的自信。我仿佛知道了“夜郎自大”这个成语的真正意义。
“有严绍成不就足够了吗?我如果哪天在地狱了,就一同把你们都拖下去。要死大家一起好了,省得争来争去了。”我的话语轻蔑,我把生死看的过于平淡,似乎命运已经把我折磨的生不如死。
“你以为绍成他会一直为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我作对?”苏素对严绍成的做法很了解,似乎她知道严绍成一定会把我扔了。
“妈,我一直在想是我做得,哪里不够好吗?为什么您一直都不喜欢我呢?为什么一定不肯放过我,为什么一定要把我赶走才会心安呢?我似乎并没有做什么呢,为什么那么厌恶我呢?还是说妈您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秘密?”我的眼神里有讥讽的意思,话语里的嘲弄明确的很。
“你哪里都不够好,所以还是走的越远越好,不要再回来了。”苏素没有证明回答我的问题,她只是在让我滚而已。
我手里拨弄着珍珠手链的珠子,似乎在研讨珍珠的色泽是否有原版的好。
“妈您记得这个手链对吧,听说是严屺送的很是珍贵呢?但是妈您真的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丢的吗?您不记得我可是记得很清楚呢。您难道一点都不好奇吗?”我拨弄的珍珠手链突然的断了,手链哗啦的散落在地。
似乎这是一种寓意,寓意人应该对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不管时间过了多久,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报应会附着诅咒深深的刻在那个罪人身上。
珍珠撒了一地,我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可惜。
“十九年前,我六岁的时候。从我母亲那带血的手里拿出了一条珍珠手链,我猜想是我母亲割腕自杀时紧紧攥住的。多奇妙,我母亲明明都已经疯了,但是在安眠药不成割腕后还是紧紧攥住了它。你说是不是很奇怪?精神失常的人只会记忆那些最深刻的物品,然后联想所发生的一切。你说她在拿着珍珠手链在想什么?妈,您说她在想什么?”
我叫苏素妈,但是每一句都像个诅咒。我诅咒她得到报复,诅咒她的人生跟我一样的不幸。诅咒,诅咒她。
我也要疯了,我要来向她们每个人讨债。
“别叫我妈。”苏素听到我的话情绪果然也开始波动了,她的声音明显提高了。“我不是你妈,你妈是潘万琳,是潘万琳,不是我。”
我抓住她的手,面色带着笑容,似乎是在俯视她的命运一般。拼命逃脱但是逃脱不了的叫做宿命,而你苏素的宿命里将有我出席。我会在黑暗里俯视你,对你不抛弃不放弃。
“妈,你说最后一个见我母亲的人究竟是谁?究竟是谁害死了我的母亲呢?妈,我可真的是很想知道呢?”
我拉紧苏素,试图不让她逃脱,我要让她知道,知道我的人生究竟是带着怎样的伤口活着的。要有人负责的,是需要负责的。
“别叫我妈!”她是在吼我,挣扎着我紧紧握住她的手。“你放开,如果想知道就去问你死去的妈。她不是乐衷勾-引男人吗?潘万琳的整个人生都是在犯贱,你这点学的可真像你妈。”
她的话语依旧,依旧的不改,丝毫没有一点的忏悔。
而我笑了,对她的谩骂,对她的毫不忏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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