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凌儿呀,天子仍金口‘玉’言,哪有下完圣旨后再收回的道理?这件事没有更改了……”杨林说着,也觉得脸短,把身子转过去了。
“啊?……”凌儿一听眼泪就下来了,“父王,这么说您也同意了?”
“没办呀,圣命难违,他是君,我们是臣,做臣子的只有服从。不过凌儿,你也不必太在意这个兄妹关系,你的身世你是了解的。自古以来,有多少王公大臣之‘女’梦寐以求进宫还没这个机会呢,陪王伴驾,荣华享尽,何等的荣耀?凡是往好处想……”
“父王你别说了!归根结蒂还是我不是你亲生的对吧……这也倒罢了,那么父王凌儿问你,凌儿与勇儿走得近了,你说有辱‘门’风,那么这事怎么讲?杨勇与万岁可是一母同胞!”凌儿打断了靠山王,哽咽着说。
杨林心头一震,脸上也有些发热,最后把脸一虎:“凌儿,杨勇与杨广虽然是胞兄不假,但一个是少保,一个是一国之君,岂可相提并论乎?你可听过这句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众之宾莫非王臣!就这样吧,多说无益。”
说完杨林也不看她,把身子转过去了。
凌儿泪水涟涟,低着头转身就跑,刚出‘门’差点撞上一个人。她想闪躲却被迎面而来的一大手拉住了,凌儿心里一惊,看是杨勇,便站住了。
“这个‘混’蛋怎么能这样做?待我杀进皇宫宰了他!”杨勇怒不可遏,原来刚才这父‘女’的谈话他一字不落全听去了。
杨勇听明白后,恨得直咬牙,心说妈的,老子跟凌儿有点暧昧还有情可原,因为老子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与你们杨家没有半‘毛’钱关系。而你身为一国之君却要明目张胆地娶自己的干妹妹,确有‘乱’伦之嫌,看来你的“六短之君”这外号不是白得的。老子一来到这‘乱’世,你就要杀老子,现在又要抢老子的‘女’人,我与你不共戴天!
“勇儿,你怎么在这儿?”杨林听到外面有声音,也跟出来了。
“哦,父王。”杨勇这才觉得自己失口,赶紧转身施礼。
凌儿一看杨林又过来,哭着跑开了。
“勇儿,你刚才说什么?”靠山王把脸一沉,冷若冰霜,两眸子像两把得剑,刺得杨勇说不出话来。
“虽然你是他哥哥,他是你弟弟,但他现在是一国之君,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威,我们做臣下的只有服从。你刚才这句话就有造反之嫌,要是被‘奸’人听去,他们正愁无孔生蛆,自然又要生出风‘波’,明白吗?这种话,我希望是最后一次出自你口!”靠山王声‘色’具厉地说。
“是父王,孩子知罪。”杨勇一看这老头忠君思想太严重了,真是杨广的卫道士啊,但现在自己羽翼未丰,只好委曲求全。
“勇儿,你还要明白,为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隋的江山社稷,理解老夫吧。”说完,杨林叹了口气,转身回屋了。
杨勇回到自己的屋里,手下人给‘弄’来温开水,他擦洗了一下身子,换了一身衣服,躺下休息。
凌儿委曲哭泣的身影又在他脑海里涌现,这么好的姑娘,老子还没上手,他的手就伸过来,好白菜不能全让猪给拱了!妈的,不行,绝不能让这个荒‘淫’无度的暴君得逞,实在不行了,我和凌儿就‘私’奔,离开京城,老子早就不想在这儿呆了!这靠山王也不是老子的靠山,他如此忠于杨广,我们俩迟早得翻脸。
想到这里,杨勇离开自己的屋子往凌儿的绣楼而来。此时已到了定更时分。
“少保爷,郡主身子不适,谁都不见。”刚要上楼时,丫鬟‘春’桃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拦住了他。
“你走开吧你,你这小丫头片子,我是他哥,正因身她身子不适,我这当哥哥的才来看妹妹呢。”杨勇说着一把这个胖乎乎的小丫鬟‘春’桃给扒拉一边去了,有意无意地还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
“哎,少保爷你?……”‘春’桃被‘弄’得面红耳赤的躲一边去了。
“妹妹莫哭,勇哥哥来了!”杨勇听到里面的缀泣声,说着推‘门’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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