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勇不想带这些人,因为他们没受过训练,怕他们有闪失。
深更半夜的,二人也没惊动店家,到后院马棚里找到自己的战马,千里胭脂兽和乌锥马,把大‘门’悄悄打开‘门’。两个人搬鞍蹬飞身上马,就冲出去了。
遇到这种事,白天老百姓也不敢围观,何况是夜间,没听见的是没听见,听见的是吓得躲在被窝里直哆嗦,乞求上苍保佑,厄运不要降临到他们头上,因此,大街上没一个看热闹的。
二人飞马就冲进了隋兵隋将的队伍中,也不答话,各举枪刀,对这些隋兵隋将就下了绝情了。隋朝的兵将有不少没‘弄’明怎么回事,就已经做了刀枪之鬼。
别看他们只有两人两骑,但不次于千军万马的威力,二人像虎入羊群一般,特别是杨勇,‘激’情神枪升级到二级枪尊的95%,几乎就等于三国时期的赵云重生,所过之处无一合之将。
公冶长也不含糊,手中的大刀舞动如飞,跟砍瓜切菜一般,隋兵隋将沾上死,挨上亡,没死没亡的纷纷败逃。
没出一支烟的工夫,这些隋兵隋将被杀了散,兄妹二人被救了。
等杨勇和公冶长就冲到这些胡人的身边,‘玉’镜和吕珂等人也真抵挡不住了,‘玉’镜受了伤,手下十几个兵将也只剩下五六个人了。看那样子,二人要再晚来几分钟,他们全都得横尸街头。
这兄妹二人正绝望的时候,看见了杨勇和公冶长,由于天黑,一时没认出来。吕珂只觉得这二人有些眼熟,‘玉’镜眼尖突然认出了杨勇,惊喜地喊了一声:“安达,是并肩王杨勇!”
“王爷,真的是你?”吕珂喜出望外。
“正是杨勇,王爷不敢当,称在下为公子就行。‘玉’镜公主,太子殿下,快走!”杨勇也没跟他们多说,把这七八个人接进了店房。
杨勇让手下人给他们腾出间一房来,‘玉’镜公主胳膊上挨了一刀,鲜血淋淋的,还有两个手下也受了轻伤,有人帮他们草草地处理了伤口。
吕珂躬身向杨勇道谢,‘玉’镜小嘴一抿拦住他:“安达,我们不用过意不去,前者我们救了他,这次他又救了我们,我们这算是扯平了,对吧,公子!”
“妹妹心直口快,喜欢开玩笑,见笑见笑。”吕珂瞪了‘玉’镜一眼,再次对杨勇施礼。
“我就喜欢爽快人,我们也算是熟人了,就不必客气了。”杨勇一笑着瞅这个美得像个尤物的异族美‘女’,正碰上‘玉’镜投来的娇柔的目光,四目相对,只那么几秒钟,‘玉’镜的脸唰地了下就红了。
原来这个‘玉’镜公主只爱武装不爱红装,自小娇生惯养,一向快人快语,虽然长得漂亮,却没人敢惹他,外号“男人婆”,厉害起来比男人更甚,她这是第一次见男人脸红,心跳加快。
心说,这个‘花’‘花’脸原来不是个‘花’‘花’脸呀?闹了半天是个“小帅哥”,男人还有这么漂亮的?这要‘女’扮男妆,嫣然就是个漂亮的大姑娘。不过这小帅哥功夫也真够牛x的,你看刚才那一通大枪使得惊天地,泣鬼神,难道比几天前长本事了?其实她猜得没错,杨勇就是长本事了!
这时,双方互诉经过。从吕珂兄妹口中得知,大隋朝仇视蛮夷,杨广不容许他们内迁,地方官还到处诛杀他们,这兄妹二人在回吐谷浑的路上,相当凶险。也是一路躲一路逃一路杀,今天才来到这个地方。
杨勇一听明白了,他学过历史,隋唐时期,汉人跟这些边疆民族和少争多,突厥也好,吐谷浑也罢,这些夷人民风彪悍,善于骑‘射’,跟马贼一样,常到关内掠夺财物,‘射’杀汉民,有的直接掳走汉民为奴,不少汉人死于他们的铁蹄之下。民族之间的纷争,矛盾太复杂,事从两来,杨勇也不想掰扯这些是是非非。
“公子,我们还是连夜离开这里吧,隋兵隋将肯定不能完。这里离通州不过三十里地,一会儿他们必然派大兵来镇上搜查。若因为我们连累了公子,那就太过意不去了。”吕珂施礼道。
杨勇一抱拳道:“殿下好意,在下感‘激’不尽,只是百姓们早就睡了,连日的疲于奔命,深更半夜的,老的老,小的小,还有不少‘妇’‘女’,能去哪儿呢?这样吧,公主和殿下只几个人行动方便,还是先躲一躲的好,我们尚未暴‘露’,等天亮后我们再离开这里。”
吕珂一听杨勇说得有理,遂拱手道:“公子的拳拳爱民之心,本宫深感佩服,公子的遭遇,本宫深表同情。只是公子乃顶天立地的英雄,疾恶如仇,爱民如子,乃真命天子的风范。本宫愤愤的是,这汉天子之位本来就是你的,却硬生生地被人抢去了。本宫有个不情之请,公子如果信得过本宫的话,可以到我们吐谷浑借兵,推翻昏主,复兴大隋,本宫一定奏请父汗,介时定当鼎力相助,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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