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列队和义军摆开战场,来护儿赌着气大战西秦霸王薛举,这一‘交’手,来护儿大吃一惊,薛举比薛仁果可厉害多了,二人大战五十余回不胜负,来护儿不服气,抖擞‘精’神又战了三十余回合,仍然战不倒薛举。
这时,对方鸣金收兵了,来护儿也累得够呛,怕中埋伏没再追击,也收兵回营。
到了下午,两人又斗了一百多个回合,仍然难分上下,太阳西斜时,双方各自收兵回营。
第二天,杨义臣的大队人马赶到,与来护儿兵合一处,刚要兵困定南时,城‘门’大开,薛举从城中引兵两万占据西南方向五里处的山神庙高地,让薛仁果引军三万守住县城,二人互成犄角之势。
杨义臣一看这薛举不简单呀,深谙用兵之道,他摆这阵势令我们无从出击,如果攻一方,另一方就会出兵来援,化被动为主动,于是找来护儿商量破敌之策。
来护儿把嘴撇得跟瓢似的,根本不跟杨义臣坐下来好好商谈,也没把他当主将看待,心说,这有什么好商量的,我们十五万人马,他才区区五万之众,我们是他的三倍,论单打独斗,他们薛家父子也不是我的对手,无论从哪方面说,他败局已定,遂断然主张兵两路,同时出击。
杨义臣一看,知道他不服自己,将帅不和这是兵家之大忌,只好顺着他答应,两个人各分出一半兵马,杨义臣领兵八万攻击薛举部,来护儿则率七万大军攻打定南县城。
结果,‘激’战了两天,两路人马谁也没成功,还损兵折将一万余众,双方进入僵持状态。
来护儿气得直骂娘,以七万之众,对城中的三万守敌,弹丸之地的小县城硬是拿不下来?而那边战事也迟迟没有结果,来护儿又骂杨义臣无能,以八万之众的绝对优势,对薛举的区区两万之敌,也是讨不到便宜。
其实薛家父子占据有利地形,采取以逸待劳之法,坚守不战让他们来攻,隋朝兵力一分散,战斗力大找折扣,短时间内他们哪攻得下来呀?
杨义臣一看这样硬攻不行,伤亡太大,薛举老谋深算,再拖下来,他们来了援兵,我们必败无疑,于是杨义臣果断放弃薛举,来找来护儿商议对策。
来护儿仍然不屑一顾,主张强攻,非要攻下定南不可。
杨义臣急中生智,跟来护儿大吵一架,遂率本部人马撤出战场,一下后退四五十里。来护儿孤军奋战,率七万之众继续攻城。
薛举一看杨义臣撤兵了,认为是对方的‘诱’敌之计,没敢轻易出兵追杀。后来得知二人将帅不和的消息,薛举大喜,加上城中战事吃紧,担心儿子的安危,遂率本部人马冲下山神庙,从外围冲杀来护儿的阵营。
他们父子里应外合,准备大破来护儿的兵将。来护儿腹背受敌,真就抵挡不住,眼看要溃败时,杨义臣的大军突然从后面杀到,薛举大败,和儿子薛仁果杀开一条血路,放弃了定南,退守定州。
杨义臣打了个大胜仗,占领了定南,心说,这次来护儿应该能够长点教训,兵在‘精’而不在多,将在谋而不在勇,最起码他能够感‘激’自己,将帅之间消除隔阂,大破义军就指日可待了。
哪知杨义臣想错了,来护儿是个愣头青,根本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觉得取下定南是自己的功劳,他杨义臣只不过是借助自己的力量,投机取巧成功而已,因此,心中更加不服不忿。
打扫完战场,两员主将在取定州上又是意见不一,杨义臣主张稳扎稳打,文武之道,张弛有度,刚刚拿下定南,应休兵整顿,补充给养,然后再兵取定州不迟;而来护儿正好相反,他主张兵贵神速,我军新胜,宜乘胜追击,不给对方以喘息之机,一鼓作气拿下定州。
杨义臣分析道,义军新败不假,但薛家父子并未大伤元气,论损失我们要重得多,薛家父子文韬武略,决非等闲之辈,这样急躁冒进,必然适得其反,‘欲’速则不达。
来护儿听了把嘴撇到后脑勺了,反驳道,不可长他人士气灭自己已的威风,我们乃朝庭兵马,对方再凶悍是贼寇,所谓邪不侵正,这样畏首畏尾,不但给天朝兵将丢人,还会坐失良机。
两员主将各执己见,话越说越多,如粘土跟沙土一样,捏不到一块儿,结果又闹了个不欢而散。到了下午,来护儿率领自己的一万先锋营不辞而别,径自杀奔定州去了。
杨义臣闻报,不由得拍案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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