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勇道:“可汗英明,晚辈实在佩服。汗王成全晚辈和公主的婚事,晚辈受宠若惊,感‘激’不尽,这份恩情自当铭该肺腑。晚辈也请汗王放心,我杨勇一定不会让公主受委曲的。”
“嗯,好,说得好,贤婿免礼。”伏允手捻着胡须,看到‘玉’镜公主把杨勇从地上扶起来,两个人般配亲密的样子,伏允喜形于‘色’,不住地点头,又充杨勇身后跪着的杜义和薛仁越道,“那两位英雄也平身吧,我们今后就是一家人了,不必多礼。太子,顺儿,回城后你们俩替为父多陪陪他们,为父身体欠安,且不可慢待,起驾回城吧。”
“儿臣遵旨!遵旨!”吕珂和慕容顺两个人答应着往上施礼,却各怀心腹事,尽在不言中。
回到吐谷王城后,按照吐谷王城的风俗习惯摆下几桌丰盛的酒席,算是给杨勇等人接风洗尘。杜义和薛仁越被安排在另一张桌子上,这边主桌上,可汗伏允和光化皇后亲自作陪,吕珂和慕容顺也在坐,杨勇和‘玉’镜公主挨着坐下,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喝起来,谈笑风生。
乌里托银和隆克多在另一张桌上坐着,二人心里老大的不痛快,对可汗伏允这样的决定非常不满,两个喝了一顿闷酒,假装出来上厕所,来到无人之处,隆克多小声对乌里托银道:“将军,可汗也答应与杨勇结亲言和了,实在是始料未及呀,我们的仇难道就报不了了吗?”
乌里托银轻哼了一声:“谁说报不了?杨勇和薛仁越蹦跶不几天了!”
隆克多一听兴奋地瞪大了眼睛,看向乌里托银:“哦,将军有何妙计,快快讲来?”
“巴图将军被你一箭‘射’死了,这一箭‘射’得好,不愧是‘神‘射’手’哇。”乌里托银没直接回答,若有所思地淡然一笑道。
“将军,这是夸我还是损我?”隆克多一脸的沮丧,他觉得自己今天办了一件最大的蠢事,破坏了王爷的计划,回头王爷非找自己的麻烦不可,而且突厥人也不会轻饶了自己,为这事他追悔莫及,暗中还扯了自己好几个耳光,骂了自己多少遍,现在一听乌里托银这话,觉得很脸发烧。
“当然是夸你了,绝不开玩笑。”乌里托银说着,看了看四下无人,趴附在隆克多耳朵嘀咕了几句,隆克多听了不住地点头道:“嗯,好,将军运筹帷幄,事成之后,本将军不要宴请请,王爷也得感谢你。”
“此事须保密,回头我们找王爷去。”两个人商定之后,又回到了酒席宴上,跟薛仁越假装握手言和,双方客套了几句,遂大吃二喝起来。
酒宴结束以后,‘玉’镜公主把杨勇领进了金厅馆驿,把伺候的人打发到外面,‘玉’镜公主让杨勇坐下,端过来一碗参汤,吹了两口,亲自勺给杨勇喝。
杨勇尝了几口,觉得味道很鲜美,喝了令人神清气爽,原来还有提神醒酒的功能,杨勇一把把碗夺过来,放到桌案了上,顺手把‘玉’镜公揽在怀里:“你真是我的好老婆,够贴心。”
‘玉’镜公主温顺地被杨勇拥抱着,小脸微红道:“夫君,你知道吗,今天可把妾身给吓死了,白天那一箭太可怕了……”
杨勇想起巴图惨死的情景,也心有余悸,遂不无担忧道:“是够恨的,可汗心‘胸’豁达,全都既往不咎了,但是我看慕容顺那帮人不一定会善罢甘休,尤其是乌里托银和隆克多不是省油灯,二人一心想报仇,处心积虑,我们还须提防为上。”
‘玉’镜公主秀眉微蹙道:“夫君说得是,其他人都不足为惧,最危险的人应该是慕容顺,此人‘奸’诈‘阴’险,我们兄妹跟他死不对眼,为达到目的对付我们,他还不惜勾结突厥,巴图死了,突厥肯定不能就此善罢甘休,夫君,我觉得这次他们会真的发兵来犯。突厥兵强马壮,猛将如云,更厉害的是突厥的铁甲战阵,恐怕我们吐谷今天再无宁日了……”
“老婆不怕,有我在,保你平安无事。”杨勇一拍‘胸’脯道。
“谁说我怕了!他们真敢来,我就杀他个人仰马翻。”‘玉’镜公主嗔道。
“嗯,这才是你的本‘色’,巾帼不让须眉,我喜欢……”说着,忍不住又堵住她那娇‘艳’‘欲’滴的‘唇’……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