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桓哭着埋怨道:“哎呀主公,你怎么才来呀?完了,全完了……”蔡桓情绪‘激’动顿足捶‘胸’。
杜义恨不得****嘴吧:“出什么事了,快说,哭个求哇!”
蔡桓止住悲声,说出一番话,杨勇和杜义惊得魂飞魄散……
镜头重返陇南的平阳战场。薛举令薛仁果带兵两万守住陇南,命大将吴守仁带兵两万守住庆阳,自己亲统大军三万驻守住平阳。这样七万义军呈扇子面形与杨广的三路人马对抗,因为敌强我弱,又是远道而来,属疲惫之师,薛举他们采取以逸待劳之法,坚守不战,杨广的三路大军久攻不下,双方各有得失,逞对峙状态。
不过薛举这两天心里纠结,想起杨勇他充满了忿闷,心说,作为义军的首领,为了一夷族‘女’人,竟然置义军的前途大业于不顾,这都走了一个多月了仍然没音信,看来杨勇真是乐不思蜀在吐谷浑当起驸马爷来了。果儿说得不假,此人风流成‘性’,放‘荡’不羁,纵然文韬武略不次于老夫,但可惜的是玩物丧志,终究难成大事。算了,自己单干吧,没有你杨勇,我们薛家父子照样可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这两天越儿也该回来吧。
薛举在帐中正想着这些事,突然有人来报,薛仁越被杀,尸体运回来了,已经进城了。
薛举一听什么?认为自己听错了,或者是报事的吃错‘药’了胡说八道,一把将报事的抓住喝问。报事的吓坏了如实说了一遍,薛举像疯了一样就跑出去了,这时那名千夫长三个人把薛仁越的尸体拉到了他的面前。
薛举一看大叫一声,身子一晃疼昏过去,众将赶紧把他扶住了。掐人中,捶打后背,连呼带喊,好半天,薛举才缓过这口气来,嚎啕大哭,顿足捶‘胸’,如丧考妣。
众将苦劝了半天,薛举才止住悲声,问那个千夫长原由。千夫长不敢隐瞒,把自己看到的,听到的事情经过如实讲了一遍,薛举面‘色’铁青,两只虎目好悬没瞪出眶外,想了想咬牙道:“杨勇,我儿仁越,就是死在你和‘玉’镜公主之手的,老夫与你们夫‘妇’不共戴天!”
薛举立即命人严密封锁二儿子被杀的消息,并把心腹大将李让、姜达、闫兴本请到帐中,让他们派人到处散布杨勇爱美人不爱江山,入赘吐谷浑乐不思蜀了,不管义军和老百姓的死活了,等等谣言。
然后将平阳城内凡是不信任的大将全都斩杀,一时间平阳城血雨腥风,噤若寒蝉,人心惶惶。
薛举肃清自己身边杨勇的亲信后,遂命心腹大将李让到陇南帮助薛仁果用同样的方法,秘密清除杨勇的亲信,然后带兵一万守住陇南,只须守住城池即可,不许出战,让薛仁果带一万人马火速回兵平阳,李让施礼后走了。
又命心腹大将姜达去庆阳换防吴守仁,清除身边杨勇的亲信后,让吴守仁带兵一万也火速赶到平阳,也叮嘱姜达只守不战。
两员大将派出之后,薛举又命大将闫兴本带一哨人马去接管通州,因为通州的守将王喆自己信不过,换句话说那是杨勇的亲信。如果王喆不从,可就地斩杀,然后把萧美娘悄悄‘诱’送到平阳。
“末将遵命。”闫兴本跟薛举是同乡,又是最要好的哥们,对薛举忠心耿耿,言听计从,领命之后,带着三千骑兵悄悄地出了西‘门’,奔通州去了。
三天后,薛仁果带着一万‘精’兵就赶到了平阳,薛举让他把部队驻扎在城外,薛仁果早就从大将李让口中得知弟弟遇害身死,也疼得差点晕过去,他强忍悲痛,按照父亲之命,悄悄地杀了一批杨勇的心腹将士,然后带着一万兵马连夜急行军赶到了平阳,进城之后父子俩抱头痛哭。
薛仁果在薛仁越的灵前流着泪发誓:“弟弟你死得太惨了,在天之灵别散,哥哥一定要手刃仇人杨勇和‘玉’镜公主,为你报仇雪恨……”说罢泪如雨下。
哭罢多时,薛仁果问薛举:“爹爹,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薛举咬牙道:“攘外必先安内!为父要让这些义军统统听我薛举的,让杨勇净身出户,然后再收拾他!”
薛仁果抚掌道:“爹爹说得太对了,义军本就该爹爹当家作主,义军发展壮大这么快,本来就是我们父子的功劳,他杨勇只不过占得字好,凭着尊贵加恶心的身份,有些武艺和鬼伎俩,清得现成的而已。”
说到这里,薛仁果又不无担忧道:“只是爹爹,要肃清义军内部杨勇的亲信,其他州郡的兵将都好办,唯有三个地方不太好办,一个是通州,通州的守将王喆,手下有五千兵马,跟我们貌合神离,跟杨勇走得很近;另一个是胡州,胡州的主将赵晟乃杨勇的亲信,最后一个也是最不好办的一个就是凉州。杨勇的铁哥们儿公冯长在那拒敌突厥,他手握重兵,这可是几块难啃的骨头。爹爹可想好了策略?”
薛举若有所思道:“先稳住昏君杨广,向朝廷求和,这样我们可以有‘精’力来对付公冶长之流。”
“求和?”听了薛举的话,薛仁果惊得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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