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让闻听起身看了看帐外,见没有什么异常,二次在贺建章面前坐下,叹了口气道“兄弟,大哥何尝不想把这李密赶下去呀。当初我把头把椅让给他,看来是错了,大哥真有些追悔莫及呀。李密其人才能出众,智谋很深,善于用兵,很得人心。这一点,大哥没看错他,但是他的确不够义气,说白了是越来越‘忘本’,飞扬跋扈,目无人,忠言逆耳,一意孤行。总之,对我们弟兄越来越不屑一顾了。
但是你没看到,李密的势力很大,今天李密跟伍天锡顶牛,他是使性子给人看,大哥真要答应接他的王袍,他那一帮铁哥们儿能答应?纵使王伯当不好意思跟我翻脸,魏征、徐茂公、侯君集、单雄信都是他的心腹,连官府投奔过来的秦琼、罗家姐弟和那个好和稀泥的程咬金也都很拥护他。”
“大哥,照你这们说,我们哥们得忍气吞声一辈子呗。”贺建章气乎乎地把小身板往椅一靠道。
“唉,兄弟,先这么着吧,只要李密对我们弟兄还能说得过去,凑和着往前走吧。他要是实在做得过分,大哥这金钱豹的绰号也不是白得的!”翟让说着,用拳击案。
“好吧大哥,我懂了,忍辱负重,静观其变,等待时机。但我们也不能那么傻,我们也得培养亲信,笼络人心。伍天锡跟李密不睦,这次你们又一块出征,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得想法把他拉过来。以后万一有事,只要伍天锡能站到我们这边,我们哥们儿谁也不惧。”
翟让点点头,两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贺建章回自己营帐睡觉去了。
天近二更了,魏王的大帐里,李密把程咬金请到自己的住处,摆下一桌酒席,程咬金也不客气,滋溜一口酒,吧嗒一口菜吃得挺香,在自己家里还随便。
李密笑着看着他,暗道,你不能问问本王为何要单独请你吃酒?看来你是饿了,那好吧,等你吃个差不多咱们再说正题。于是陪着又饮一了阵,眼看快到三更了,程咬金还是只喝酒吃菜,不问为什么。
这时,李密终于憋不住了,道“程兄弟,这酒菜够不够,要不要再加几个?”
“嗯,嗯,够了够了,好酒好菜……”说着,又抽了两杯,吃了两口菜起身道,“王爷,酒足菜饱,谢谢王爷的酒菜,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末将告退。”说着,起身走。
“程兄弟请留步,本王突然想起件事,想跟你聊聊,坐坐坐……”李密赶紧把程咬金拦住,暗道,这程咬金吃饱喝足一抹嘴走,也不问价钱啊。
程咬金暗笑,我知道你有事求我,但还不直说,还在这里装蒜,终于憋不住了吧,跟我老程来这一套,你李密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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