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闻人遂安就急了,他曾经贵为吴郡王,向来是说一不二,谁敢跟他讨价还价?可是没想到昔日最信任的部属之一,曾经比较得意的水师统领,今天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跟他这样掰扯不清,更重要的是,杨勇和玉镜公主还在门口看着呢,他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这个该死的孟海公,今天难道吃了熊心吞了豹子胆了不成?再敢多说一句,非传令杀了他不可!
闻人遂安想到这里,把大脸蛋子往下一沉,拍案喝道:“大胆的孟海公,本王今天找你不是跟你商议,而是向你传达命令,这是本王决定的事,你敢忤逆本王吗?”
“啊……末将不敢,末将刚才只是发表自己的看法,既然王爷决定的事,末将遵命即可。”孟海公一看闻人遂安急了,眼珠转了转,赶紧施礼赔罪,但心中咬牙切齿。
闻人遂安的脸这才又舒缓下来,“既然如此,立即传本王的命令,把沈法兴请来,就说本王跟他有要事相商,我们在帐外埋伏好人马,等沈法兴一进帐,立即动手!”
“诺……末将这就去安排。”孟海公说着,身子慢慢往闻人遂安近前凑,手早扶住了腰中的佩剑,“王爷,还有一件事……”
孟海公的身子离闻人遂安只有一尺来远了,突然,孟海公的小眼睛两道凶光一闪,冷不丁拉出宝剑,一剑向闻人遂安的脖子刺去。
闻人遂安等着他说什么,丝毫没有防备,他想破脑袋也想到不孟海公敢给他来这一手,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双眸之中刚闪过一丝惊惧,孟海公的宝剑就到了。
说时迟那时快,扑的一声轻响,冰冷的剑锋就插入闻人遂安的咽喉。由于距离近,孟海公下手也恨,这一剑刺得很重,三尺宝剑从前面刺进去,从后脖子处透出一尺来长,血沫飞贱。
闻人遂安惨叫一声裁倒在桌案上,鲜血迸溅得桌案和地上以及孟海公的身上脸上到处都是,应该是刺破了大动脉。
谁也没想到能发生这种情事,突如其来的变故,帐内外的将士全惊呆了,包括杨勇和玉镜公主在内,眼也瞪得多大,太出人意外了,几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
这时,孟海公一脚将闻人遂安的尸体连同桌子蹬翻在地,提着鲜血淋漓的宝剑,怒目看向惊魂未定的众将道:“匹夫,人面兽心,出尔反尔,竟敢逼孟某投降贼人杨勇,孟某一怒之下把此贼杀了,孟某现在决定投靠沈法兴了,誓与贼人杨勇血战到底,你们打算怎么办?”
众将大惊,不少人都看向营帐门口的杨勇和玉镜公主,这二人一咬牙,“畜牲,竟敢杀主反上,我们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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