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微微挥手,两个侍女各持着金线六瓣盔、精钢护膊、锦花大红战袍、狮子护胸、铜镜、战裙、青铜战靴,看的道士是眼花缭乱,就见对方一个个的把部件拿出,自顾自的给自己穿戴。
先是贴身甲,然后护心镜,借着是战袍,它得从后面系上,麻烦的紧……
道士真的是吓到了,跟个提线木偶似的,任凭对方操作;良久,等一切穿戴妥当之后,薇哥儿才抬起头,目光盈盈,“会不会有些不习惯。”
“相当的不习惯!”
王薇挥了挥手,把丫鬟叫走,然后道:“我以后要是一直这样,你还会认得我吗?”
“不一定,”道士咧嘴:“但是我肯定会记得把我堵茅房门口半个时辰的女兄弟。”
“扑哧,哈哈哈哈哈——”薇哥儿终于忍不住,叉着腰笑了起来,“就知道你小子吃这一套,怎么样,刚刚心动了没?”
“没有,但是我后背汗都湿了,吓到了,”道士摸了把额头的汗,讪讪道。
“我娘当年就是这么给老王打扮的,他这套皇帝御赐的锦花战甲,穿在你身上还挺好看的,”薇哥儿终于恢复了正常,背着手咂嘴,左看看,又瞅瞅,还时不时的摸两把,十足的女流氓样。
“是吗?我觉得也是这样,”道士同样厚着脸皮,各种摆se,忽然面容一滞,道爷我干了那么多次仗,怎么没一个人提醒我穿甲,万一一支流矢射来,这后果!!道士顿时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恶意。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胸前忽然扑来一道人影,腰部顿时被勒紧,“你一定要安全啊。”
“放心,放心,就算你对道爷的打架能力怀疑,但也不能质疑道爷的逃命能力,”道士连忙抱紧,可惜身上的盔甲太厚,没有啥手感。
“恩恩!”薇哥儿像个大鸵鸟似的,就是点头不作声。
抱了好一会儿,这身上的三四十斤加上怀里的百来斤,已经有些腰酸脖子疼,突然纳闷道:“那个,就算是真的打仗,那也是大后天的事,薇哥儿你今天就让道爷全副武装,我晚上怎么睡觉。”
“……”
“反正穿都穿了,解开来也挺麻烦的,而且还浪费,你不是还有好几个红颜知己嘛,去耍耍帅呗,”薇哥儿挠了挠头,吐舌道。
“好主意,”道士目光一亮,壮士出征,这不是最好的耍酷卖帅方式嘛,顿时‘咣当咣当’的向外跑,一不留神踢到门槛上,‘哎呀’一声,扑倒在地。
而在另一边,大小眼坐在铁都头的床边上,细细的调试着弓弦,右手依旧用绷带绷紧;弓最重要的是弦,弓手最重要的是筋,他的右手是伤了筋,所以日后都用不了了。
“真要出城打?”铁都头虚弱道,他被白巾贼捅伤了心肺,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至于日后再上战场,那都是不大可能的事。
“应该吧,”大小眼专心的挑着弦。
“你还能射箭吗?看看你的手,”铁都头扯着嘴,露出一丝艰难的笑容。
“右手不行换左手,你以后还能用刀,我就能射箭,”大小眼依旧专心的挑着弦,开口道。
在城墙的营帐里,九狗子正在磨着钢刀,时不时的望向城外,多日的训练,让本就壮实的身子多了几分精壮,平常老实的面孔上甚至多了几分煞气;至于另一边,乐秀才正懒洋洋的躺在了军床上,嘴里还叼了根茅草。
“我说,你这傻大个为什么要选择出城作战,别忘了,你老爹老娘可还在城里呢。”
“俺爹嘱咐我多听长官的话,他们让俺上,俺就上!”
“你傻不傻,每一个伍队中,人数够了才能出城作战,而且你砍一个人头,他能赚上一百文钱,这就是规矩,”乐秀才撇撇嘴。
“那你呢,怎么也来了?”
“当然是为了功名,上面发话,立军功者可转武职,我都考了三届;科举之路怕是走到了尽头,若是立下军功,,文转武多少也是条官路。”酸秀才也发起了狠,“谁敢挡我官路,秀才也是能杀人的!”
晚上,府衙中,所有的洛都文武都齐聚一堂,李道士也不废话,直接道:“江指挥使、胡水将都用机关鸽回信了,京营和福州水师会在约定时间动兵相助。”
“三天后,开战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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