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觉虽然心里明镜,不过他还是没有为难田芳,道了声,“别哭了,我原谅你了。”
得到叶承觉这么轻而易举的原谅,让田芳有些诧异,没想到叶承觉对待这件事上可以做到这么大度。
田芳继续跟叶承觉上演母子情深,声线颤抖的开口说:“孩子,你能原谅娘,娘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你不知道,打从丢下你以后,娘从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无时无刻不再挂念着你,血浓于水,血缘的关系,是永远割舍不掉的。”
田芳的话,让一直跟田芳生活在一起的徐峰,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刚才还怕他娘不会忽悠,这一真到关键时刻,就跟开挂了一样,还说什么睡不着,徐峰可知道,田芳是什么样的,打呼噜要比男人还大,在隔壁的屋子里,都能听的一清二楚,可见这呼噜声大穿透力到底有多大。
田芳哭哭啼啼,得到叶承觉的那声原谅,她这才豁出心里的顾虑,开口请求叶承觉说:“儿子啊,当妈的想要求你一件事,妈这次是真的走投无路了,才敢不要老脸来求你,你弟弟已经三十岁了,到现在还没有份正经的工作,家里也没有低,没有收入来源,到现在娶不上媳妇,没有一家人,愿意把女儿嫁给你弟,一大笔彩礼钱,我们家真的拿不出来”
田芳说完这些,终于感觉到如释重负,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也算对得起徐峰了,和叶承觉该要说的,她已经说了。
叶承觉上次听彩礼钱,还是从景中的嘴里,因为他要娶景漾,景中的要求,叶承觉认为无可厚非,这钱该给,虽然被景漾一口给回绝。
徐峰的彩礼钱,听田芳的意思是叫他拿,叶承觉暗笑,还是他太低估了田芳,人家是根本看不上这两间破草房,这次来找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叶承觉总算是知道了。
同父异母,今天第一次见面的弟弟,结婚的彩礼钱叫叶承觉去拿,景漾对叶承觉母亲的印象变得更为糟糕,捎带还不同时看不上徐峰的所作所为,刚刚徐峰捅咕田芳说话的样子,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这叫做什么男人,窝囊的要死,真不怪那么大年龄还娶不上媳妇,就这样的窝囊废,哪个女人愿意跟,好歹也是跟叶承觉是同父异母的关系,怎么哥俩的差距这么大,真是给流着的血丢人。
景漾替叶承觉出头说:“伯母,拿不出来就别结啊,就算是现在拿出来又有什么用,男人应该首先养得起自己,才能考虑成家立业,连自己都养活不了自己,结婚以后苦了的是人家姑娘,又多了一口嘴吃饭,连带自己都吃不饱饭,这不是既苦了别人,又为难了自己。“
景漾的话里,处处透露着对徐峰的讽刺,想要告诉他们,结不起婚就别结,没那个金刚钻,非要借钱揽瓷器活。
叶承觉握住景漾的手,想要让她安静一下,现在不是逞口舌之快的时候,就算现在是能把话说出花来,田芳和徐峰也是听不懂,他们管什么好赖话,只要能拿到钱,什么都无所谓。
就好像刚刚景漾都把话都已经说到了那份上,徐峰还在那咧嘴傻乐,一个大男人就因为点钱,就弄的自己毫无尊严,真不难看出,真是从小在掉钱眼里的田芳一起长大的,只要有钱,无论受到多大的侮辱,也不会介意。
景漾甩开了叶承觉的手,纳闷道:“你把我手握那么紧干嘛,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我没觉得自己说错了。“
田芳原本以为,叶承觉带回来的女孩,乖巧文静,谁知道是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不知道怎么,田芳从景漾的脸上看出了攻击性,觉得这丫头不是什么善茬,如果家里是她管钱,那徐峰的事情,可就难办了。
田芳一脸讨好的笑道:“我们家阿峰也知道努力了,他以后养家糊口没有什么问题,人都要有个根才知道上进,娶到老婆就会好的,孩子,你们在城里生活那么久了,我也知道我儿子的经济情况,一家人怎么也该互相帮助,你说对吗。”
景漾不禁哼笑了一声,充满了讽刺,她不是对田芳不尊重,是真的尊重不起来,想当初,她还骂景中是奇葩,和田芳比起来,景中就是二十四孝的中国好父亲。
叶承觉不想景漾把这个罪人做了,他对田芳说:“我折腾了一路,有些累了,这事明天再说,我去二伯家将就一晚,明早再过来。”
叶承觉没有明确的拒绝,也没有当场答应,这可急坏了徐峰和田芳,弄不懂叶承觉到底是很慢意思,叶承觉提到二伯,田芳这才想起,今晚还要聚在一起吃饭。
“你看妈这脑袋,你二伯知道你回来,做了好多的菜,你二叔也一起过来,还有其他的亲戚,今晚在你二伯家吃饭,你快你看看你二伯,你二伯都想死你了。”
听到今晚叶承觉家的亲戚要凑在一起聚餐,景漾不由的头疼,这顿饭不知道要吃多久,要是和和气气的还好,就怕这对母子在饭桌上又出什么幺儿子。
从老房子出来,景漾问叶承觉说:“你二伯家有我们住的地方吗?”
叶承觉似乎并没有被田芳和徐峰影响心情,他笑着说:“当然有了,晚上没有住的地方,怎么做-爱。”
听到这话,景漾提起粉拳,照着叶承觉的胸口就来了一拳,“你说你成天就想着那事,能不能想点别的。”
叶承觉耸了耸肩,脸皮很厚的说:“不能,我最喜欢和你做这事,好几天没做了,想想总归不过份吧。”
景漾取笑道:“神经病,满脑子的淫-秽思想。”
叶承觉搂住景漾的肩膀,尽量不让自己想田芳的事情,逗景漾说:“我当初跟你在一起是伪装的好,现在全暴露出来了怕不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