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再进来的时候,扛着一个大大的浴桶,里面盛满了热水。见娇娇看了过来,忙温柔的笑笑,“今日你想必也乏了,泡泡澡松泛一下筋骨。”
娇娇心里喜欢,也不吝啬与对他甜甜的笑。“你真好。只是她都准备脱衣裳了,他怎么还傻站在那儿直勾勾的看着。
娇娇明媚的大眼睁得溜圆,白生生的小牙咬了咬红润润的小嘴儿,脆生生的道:“你怎的还不出去。”
江鹤愣了愣,眼睛黏在那唇红齿白处拔不下来,摆了摆手道:“我们已是夫妻,娘子不用客气,自便就好。”
好个不要脸的登徒子。娇娇又气又羞,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满的瞪着他,“你说了我还小,不圆房的。”边说边走过去推他,想把他赶出去。
娇滴滴的小模样,扭着小脖子小细腰撅着小嘴儿对着他娇嗔。那柔嫩的小手在他身上没轻没重的推搡着。
江鹤咽了咽口水,心口砰砰砰跟打鼓似的跳个不停,哑声道:“不、不圆房……只是你这唇上胭脂太重了,我怕洗不干净,为夫的先帮帮你。”
语罢就精准利落的擒住了那一抹娇痕,先是在外面舔舐那柔嫩,又叼进嘴里细细的咂着,等戏耍够了,又把那粗粝的大舌头伸进那香馥馥的檀口里肆意扫荡,逼着那条粉嫩香滑的小舌头伴着他偏偏起舞。像是两条缠的不分你我的蛇儿。
娇娇被他亲的晕头涨脑的,好不容易他松开了那小嘴儿,刚喘过气就发现那流氓在扒她的衣裳。那满是酒气的大嘴含住不论什么就是大口吞咽着。
哄的一声,娇娇只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以前江鹤也对她动手动脚,但也只是逮着小嘴儿亲个没够,大手隔着衣裳过过干瘾。这衣衫下的娇美风景却是一丝一毫都没有给他看过。
可是眼下,她衣衫大敞,身上那个压得她差点背过气去的男人一边拿嘴不停的用口水舔舐她,那双粗粝的大手还不依不饶的往下拽自己的裤子。还有什么硬硬的不知是什么的坏东西不停的顶着她那羞人的地方,顶的她都疼了。
娇娇恨得眼睛都红了,在江鹤身下跟条鲤鱼似得扑腾着。却只是条被丢上岸离了水的鲤鱼,只能任人宰割。
江鹤眼睛也红了,却是被眼前这雪山娇蕊刺激的红的。他浑身都着了火。怎么就这样白皙,这样嫩滑,这样粉嫩呢!
他喟叹,“老子真有福气~”。深深的埋下了头颅,恨不能溺死在里边儿~
感觉到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在使劲的抠自己那想去领略男女不同的源头的大掌,那微微的刺痛拉回了他的些许理智。抬起那狰狞的可怖的脸庞就见身下的小人眼眶红红,泪儿沾巾,瑟瑟发抖的咬着唇儿哭泣着。
低头望了望已经被他扒的只剩肚兜小裤的小可怜,那被扯得歪歪斜斜的小衣遮不住那被山泉水滋润的丰盈腻白的*。
江鹤眸子里顿时又赤红一片。他艰难的从她身上抬起来,侧躺在旁,一把把人拉进怀里搂着。言不由衷的哄着,“别哭别哭,好乖乖,不欺负你。”
一只手却拉着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一路沿着自己的胸膛往下探去,钻进自己的裤头,伸向裆处。嘴里不住的哄着那攥紧拳头不肯张开的小人儿道:“娇娇张开手,哥哥不欺负你,你来欺负我,报仇好不好?”
娇娇本来见他罢手松了一口气,却谁知他竟然牵着自己的手往那下流的地方游走去。当然不肯,只憋着劲儿攥着拳头。暗暗吸气,泪汪汪的大眼睛怯生生的望着他,“别,鹤哥哥,娇娇害怕,你放开我。”
她一向哄人哄惯了,知道自己做出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最是让人不忍拒绝。没经过男人的嫩娇娇却是不懂这样衣不蔽体的我见犹怜,无疑是在挑战□□焚身的男人的极限。
江鹤拽着她的小拳头不停的磨蹭着,呼吸越发的急促,压抑不住的闷哼出声。
娇娇被那灼烫吓死了去,又见江鹤不知难受还是舒爽的在那乱哼哼着什么‘好娇娇,再叫声好哥哥,哥哥疼你,哦,你也疼疼你男人’。
她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太不要脸了,怎么能让她去碰他……碰他那里嘛!
江鹤急的满头大汗,积攒了二十四年的精血再不释放,就要倒流了,那时候就是五窍流血死无好死。
他不住的亲着那嫩生生的小脸,眼圈泛红,像是三月里枝头开的最盛的那抹桃花。水嫩娇粉,惹人贪爱。语气一软再软,“乖乖肉儿,疼疼鹤哥哥,不洞房也该有些福利的罢,你那手再不握一握下一刻就要成小寡妇了。”
见那犟丫头低着头不肯看他,哼哼唧唧的鼻音嘤呜,羞羞忿忿的。忍不住就想欺负她,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小丫头恁的欺软怕硬,总不肯听人好声好气的说话。遂呲牙威胁道:“你乖乖的张开手给夫君握一握,不然就让它钻到你的洞里去,弄了你信不信?”
怒目圆睁,忒的吓人。他好脾气的时候娇娇就会蹬鼻子上脸的撒娇使蛮,可是他一旦沉下脸来,她还是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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