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要这样刺我吗,这样拧巴下去有什么好?”程子虚脸色更白。
红果有些疲累的把头颅埋在他的胸前,头疼道:“说多少遍你才明白,我生不了孩子,不过是空长了一副女人的身子供你取乐罢了。这才过了几年安生日子你又闹什么。”
“安生日子?有我没我你一样,时时刻刻想着摆脱我拍拍屁股走人。这就是你说的安生日子?”
红果见他不依不饶的也恼了起来,烦躁不已的道:“不然怎样,像你说的生个孩子。那请问程大老爷是想把她留在这里跟着我这做人家女并/头的娘呢,还是带回去扔给你的正头夫人做个唯唯诺诺任人磋磨的庶女?或是我欢天喜地的跑到你的程府给你那贤良淑德的妇人磕头敬茶,给你做个通房老丫头?”
程子虚一脸痛色的道:“我们俩的孩儿,我自会待她如珠如宝,又怎会如此!”
红果啪的一巴掌就毫不留情的打在了他的脸上,竖着眉毛骂道:“少他娘跟我这儿唧唧歪歪的,给你点颜色还真开染坊了,祸祸我一个还不够,怎么着,还想把我的孩儿一起糟蹋,你个老不死地安得什么心!”
程子虚被打了一巴掌心情倒是好了起来,见红果气的眼睛都红了,顶着着红粼粼的巴掌印儿笑眯眯的道:“娘子莫气,不生就不生,咱俩过倒是方便。”紧走两步,猴急的连裤子都来不及褪下就美了起来。
这座院子是程子虚的私产,不大不小三进的院子。院子里正经的主子不过程子虚跟红果二人,住在主院。江鹤应该跟程子虚关系不错,在这里竟然占了个单独的院子。
娇娇躺在那宽敞的大床上打了个滚儿,舒坦的叹了口气。江鹤走过来把她鞋子脱掉,见她困咻咻的眼皮子都张不开了,拍了拍小屁股,“别睡,一会儿带你去泡温泉。”
知道她今日吃的太撑,就慢慢的给她搂着吃的鼓胀胀的小肚子。见她腆着小肚子四脚朝天的躺在那儿,跟小□□似得,就信手在上面梆梆梆的敲了几下,像熟透了的大西瓜。
娇娇被江鹤揉的舒服的直哼唧,按住他作乱的大手接着伺/候自己,咕哝道:“要不明天去罢。”红果的厨艺精湛,宰了她闲来无事在山上养的母鸡,做了一道手撕鸡腿,一道鸡丝豌豆,好吃的娇娇舌头都要吞下去。吃饱了就容易困,此时躺在乱蓬蓬香喷喷的被褥间,那眼睛就张不开了。
江鹤眼睛一瞪,“不行。”
娇娇被江鹤强迫的抱起来,任他把自己那件被酒液浸染的外衣褪去,还嘴里笑话她道:“不是最爱干净,看你脏的跟小猪儿似得。”
她吃饱喝足小肚子也被揉的暖洋洋顺呼呼的,也不跟他贫嘴。放软身子任江鹤施为,揪着他衣前的带子困惑的道:“今日吃饭时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红果显见的很喜欢她,在席上一个劲儿的劝她多吃,还说‘要是我有你这么个姑娘做梦都要笑醒的’诸如此类的话语。可是本来其乐融融的氛围被她一句话给毁了。红果还好些,那程子虚简直恨不能一把掐死她,然后再一把掐死……红果。
江鹤见小宝贝一脸忐忑,知道今日的事情让她不安了,把穿着衣裳的小仙童剥成了光屁/股的白鸡蛋,用被子拥着她叹了口气,“你啊你,平日里倒是乖巧的甜的人发腻,一说话就往人肺管子上捅。”
娇娇不满的白了他一眼,嘟着小白委屈道:“那、那人家不知道怎么回事呀,你告诉我就好了嘛。”
又委屈,又傲娇。大眼睛眨啊眨亮澄澄的,充满了好奇。江鹤好笑,亲了她一口慢慢道:“子虚跟红果是青梅竹马……”
娇娇差点被口水呛着,一脸‘你别逗了’的表情,打断道:“你骗我,你的子虚都那么老了。”
江鹤咬了一口她那胡说八道的小嘴,斥道:“什么叫我的子虚,怎么说话的,还想不想听了?”
娇娇缩了缩脖子,仰着嫩生生的小脸讨好的笑道:“您说,您说。”还乐呵呵的举着小胖爪子给他团团作揖赔罪。
“小狗腿子!”江鹤瞪眼笑骂。娇娇睁着雾煞煞的眸子无辜的看回去。
“不过是对苦命鸳鸯,红果不肯生孩子,被子虚逼得紧了就去青楼买了绝子汤喝下。”顿了顿又说,“红果……你好好跟她相处就是了,是个好的。”
江鹤没有一丝讲故事的天分,只是从短短的字里行间,还有今日她观察所得,娇娇的脑海里已经演绎了一出苦命鸳鸯感天动地虐恋情深,然后被世俗家族所累的苦情折子戏。
直到被江鹤套上一件奇奇怪怪的衣裳才缓过神来,提着那素寡的青灰色袍子看了看,娇娇颇为嫌弃,扯着袖子噘嘴道:“这衣裳真难看,我的漂亮衣裳呢。”
抬头才发现江鹤的衣裳更奇怪,她咬着手指头来来回回看了好几眼觉着有些眼熟,“你这是……僧袍?还是方丈穿的……袈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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