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的瞌睡虫一下子跑光了,嗖的抬起了小脑袋,坚定的道:“不好!”
江鹤见她小脸一脸冰霜,仔细观察了下,见那小耳朵动来动去,还有些可疑的红痕。扑上去就是一阵撕磨,知道小娘子这是害羞了。想来那日他使尽浑身解数,一门心思的讨好伺候她,没道理不舒坦。舒坦了就好办了。他再多伺候几回,循序渐进的,早晚有他的福分。
娇娇见二人刚刚好了一些,他就动坏心思,气的不得了。忆起那日在小树林子温泉池边,那种死过来活过去神魂飞飞的感觉,她心惶惶不可终日。死活不肯就范。最后江鹤退而求其次,把人按着小嘴儿亲个死去活来,那握剑耍大刀的粗手伸下去一阵揉搓。唔,效果是一样的。
事毕,娇娇娇喘微微,还未从那毁天灭地的快/感中恢复过来,迷蒙着一双潋滟的眸子乖乖的任江鹤吃着小豆腐。江鹤见她呆愣愣的傻兔子一样,“小乖乖,这才叫夫妻呢,你说你既然都嫁给了我,怎么还能如此狠心不让夫君碰呢。你可记着那夜在客栈里听到的动静?”
娇娇魂魄将将归位,刚刚就有些困倦的眸子,更有些张不开,红着小脸点点头却并不说话。
江鹤眷恋的把她额头的汗珠吮去,温声道:“你老拿我承诺的及笄前不圆房威胁夫君,又可知男女之间除了圆房还有许多又不损害女子身子,又能让双方都获得快乐的法子。而且,你可知圆房是怎么一回事?”
说着话就从枕头下掏出一本珍藏,指着上面一张张精妙绝伦的画作给自家娘子指点了起来。一本十八式讲解完毕,见那张牙舞爪滑不溜丢的小娘子浑身跟煮熟的虾子似得,却是两眼呆滞,表情木然,微微点头以示满意,又哄道:“阴阳调和乃是上天之道,你想想你平生所见,是否男女皆好此事。为何?就因人道乃是人间大道,且又能使身心愉快,何乐而不为呢。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不过是针对外人的,夫妻哪里算的上外人。
为何男子没够似的娶妻纳妾,女子一到年纪就恨嫁。我的娇娇这么聪明,当真不明白吗?又不要你做什么,又不让你疼的,夫君伺候你还不愿意?”
娇娇刚刚被手指头狠狠调戏了一番,又被江鹤的一席话醍醐灌顶。当真认真的思索了起来,男子中不说父皇,皇叔,皇兄之类的喜好渔色。就是那几个嫁人的皇姐,各个府里也是面首来来去去不停歇的。还有那后宫嫔妃,虽说瞒的紧,她也知道几个跟侍卫私通的,还有那实在饥渴难耐的,更是跟太监厮混。想来这事儿是真的美妙。
江鹤见她表情有些松动,更卖力地鼓动道:“我地娇娇是世上最最娇贵的人,哪里用的上压抑天性,只为应和那些狗屁规矩呢。”
娇娇困咻咻的咂吧咂吧小嘴,回味了下刚刚的*。暗道果然是有些趣味的。她就是之前被祁玉生那婆婆妈妈的给唠叨傻了,想她堂堂公主,怎可跟那些被三纲五常束缚的女子一样小家子气。母后也说过,望她活的肆意张扬,不被世俗凡尘所牵累。
没学过三从四德的小公主,突然从云上跌落泥土,故对江鹤惧怕又依赖。又是个没经过男子的小姑娘,江鹤雷厉风行的把个小丫头变成了小妇人不算,从未给她讲解过这些闺房之术就急吼吼的跟人坦诚相见。也无怪小公主避如蛇蝎。此时改变了策略,一番巧言令色,小公主果然入了毂。
当下唇舌手脚并用把佳人好生伺候了一番。争取让娘子越发的离不开他。也想着经了这事儿,娘子能快快长大。
之后娇娇馋了起来,几日没有就要想,还没羞没臊的缠着他要,江鹤倒是有些后悔。小公主没有夫道妇道的概念,若是一个看不好,他外出布施雨露不及时,红杏出墙给他戴了绿帽子可怎生是好。外面觊觎这块小香肉的狼可不少呢。当然这是后话了。
太野山附近的一个小村子里,一间破旧的茅草屋里或坐或站着几个高大劲装男子。人屋之间格格不入,有些怪异。
暗卫首领应光手指敲了敲手下破旧的木桌,眯眼沉吟道:“这太野山倒是个不简单的。”
下首的梁辰回道:“阴阳八卦,五行风水,而且在此盘踞这么些年,守着太野山这一方宝地还未被人吞并歼灭,可见一斑。”
应光皱眉,“那确定那日看到的是小公主?”
“公主虽然戴着帷帽,但属下曾经暗中守护公主五年之久,对公主的声音熟悉非常。闻听之后,更是想方设法见了公主的真容,是公主无疑。
只是当日属下独身一人,公主又从未见过属下真容,那带着公主的男子也不好惹,只能先远远跟随,不敢靠近。”
应光连日来焦虑紧蹙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既然有了下落,救出公主只是早晚。不过这太野山有些邪乎,不可贸然强攻,虽说我们人多势众,但难保不碰上刺头。还要从长计议才好。”
梁辰点头应是,见首领眉间依旧有些担忧,宽慰道:“依那日属下所见,那男子高大威猛,是个不凡的男子。且对公主呵护非常,公主看上去不像受委屈的。”
应光神色柔和了些,“公主是有大智慧的,在哪里都不会让自己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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